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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到唐家人的悲惨下场,想得快要疯了,可是她也想要他。

    “只要你肯承认爱我就够了。”他是如此说的,“其它的都随你意了。”

    可是他不懂,她是要打败魔鬼的人,所以必须成为比魔鬼还要邪恶的魔鬼,而魔鬼怎么去爱别人?

    “变成什么都好,我只是想喜欢一个女人,也希望这个女人喜欢我。”

    他依旧如温茶一样,清清淡淡的笑着,然后环住她,就像五年前出现在死亡中的那个白衣天神一样。

    可是不同的是,这次一向很正派的韩京墨却做了件很不正派的事情。

    肌肤相亲,男人和女人总是用这么古老而微妙的方式来维系着彼此,而韩京墨也用同样的方式替她做了选择。

    “我们居然上床了……”

    唐半夏不可思议的瞪着床顶。

    五年了,五年来他俩“鬼混”在一起多少次?从来没有对彼此的身体有过兴趣,可是昨天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发生了。

    她还记得他是如何吻住她,又是如何轻柔却小心的探索着她的身体。

    以她的力道,她有一百个机会可以挣脱他,但是偏偏她却执着子对他的渴望。即使她千方百计的想要把他推开,可是正如他说的,她喜欢他在身边,喜欢到不想离开他片刻,更不想从此跟他再无瓜葛。

    “可是这样又该怎么办?”

    她凉薄的苦笑起来。

    当初的自己实在天真,给了他身子就真的可以还清她欠的情吗?为什么如今她却感觉他们之间更加牵扯不清。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有多么好,他值得世上最好的女人。而她,是天下最糟糕的,这样的一夜只是亵渎。

    “半夏?”觉察到怀里女人的僵硬,韩京墨睡意浓浓的微睁眼睛低问:“你不困吗?”

    他可是困死了,毕竟这样的男女之事,男人的体力流失得比较快,而半夏的确诱人得让人吃下去就不想保留任何气力。

    唐半夏僵硬着,他的声音在她的耳际,气息拂过,那酥麻从发尖一路蔓延到脚趾。就算她是羞愧的,那欢愉却依旧因为他而在脑海里苏醒。

    顿时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白的是愧,红的是羞。

    韩京墨仿佛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等不到回答后碎碎的喃道:“快点儿睡,有事明天再说吧。”

    天还没亮,外面正是一天最阴寒的时刻,怕冷的他忍不住把身体总是热呼呼的唐半夏抱得更紧。

    唐半夏没有动,很快身边的男人呼吸平稳,再次会了周公。

    轻轻松了口气,她想翻身抱头苦想,可是身体却无法自由活动。沉睡的男人把她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几乎把她当作世界上唯一的宝物。

    或许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是这样,她需要他,而他也需求着她。

    一刹那,所有的苦恼都被暂时放下了,她着迷的把脸贴住他的。

    他的体温一向冰凉,而她却总是火热无比。每到盛夏,他就是她最好的解暑圣品,再好的凉品。再多的凉风都比不上他的体温,可是抱着清凉的他,她的心口总是觉得温暖,那么抱着她的他会不会觉得心寒?

    她是那么任性,任性到不顾旁人的感受。什么救命恩人?若不是他,若不是他早来那么一步,她早就随大家一起去死了。

    韩京墨,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道吗?

    她用手指慢慢的滑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这是她的男人。

    初夜的疼痛,心里的甜蜜,记载着这个属于男人和女人的晚上。她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的,又是什么时候压在心底装作不知的。

    所以他笨,为什么要爱上她这么一个连自己是谁都已经迷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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