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咬牙切齿。是谁说会吃人、啃人的才叫色狼?未经她同意就对她又搂又抱,也敢讲得这样委屈,敢情她合该被他抱吗?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上课。」机会难得,他想再抱她一会。
真是够了,为何她有种被他吃定的感觉?「大后天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另外一堂课我得另外再排时间。」他们社里的舞蹈课一星期两次。
他还有疑问,「和其他成员一起上课?」
「你以为有你在,我那些女学生会专心跟我学舞?」他俊美的仪表对她是没影响,但用膝盖想也知道她那一票不同年龄层的女学生一见他,会引发多大的爱慕效应,到时她上得了课才有鬼。
「你在赞美我有魅力?」上官樊倜傥笑问。
她直接浇他满头冷水,「我在嘲讽男人是祸根。」怎么有人这么自恋又白目。
丝毫不在意被损,他如潭瞳眸精光闪烁,悄悄收束手臂环揽力道的同时,愉快的回话,「意思也就是一对一教学喽!」
黎蓓蓓很想回呛你想得美,怎奈……「对,一对一教学。」而这全拜不顾朋友道义,见钱眼开的于琪所赐。她要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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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降,台北的夜生活正要展开。
位于城区闹中取静地段的「寻开心女狼PUB」内,充斥着男男女女此起彼落的谈笑声,满室热络的气氛正逐渐加温中。
唯独PUB一隅独立的DJ室里,黎蓓蓓安静的趴坐唱片播放机前,聆听著名电影「西雅图夜未眠」的主题曲——经典爵士名曲When i fall In Love(坠入情网),心情异于以往的闲适,竟是有些糟糕。
她会在这里,是因这家夜店是她姑姑经营的,而这两个月她暂代被公司派往香港出差的弟弟在这儿当DJ。这工作难不倒她,除了播放客人点的歌曲或适时播些动感热情舞曲烘托喧闹气氛,她一向随性的想听什么便放什么歌,然而她槽糕的心情即因此而起,今晚她本来可以播放菲尔·雷欧斯的最新专辑,怎奈这项享受却被个可恶男人破坏掉。
上官樊,二十五岁,未婚……脑中忽地闪过一串龙飞凤舞的资料,黎蓓蓓忍不 住微鼓腮帮子低啐了句,她管那个可恶的男人结婚没,问题是他比她小两岁耶,怎么能没大没小的害她输掉渴望至极的CD,更死皮赖睑的硬要跟她学舞?
而提到学舞这点,她就想剥于琪的皮。
白天当她终于呕得很无力的打发掉上官樊后,那个不晓得落跑到哪儿去的损友也回到舞蹈社,并在她宰了她之前递上一盒她最喜欢的凤梨酥,可怜兮兮的说她会接受上官樊的报名是一时冲动,下不为例,请她别生气。
说的简单,于琪晓不晓得她因为三倍报名费的一时冲动,害自己莫名其妙被上官樊抱了许久,还得对他进行她不甘愿的一对一教学耶!
「要不然我辞职,以示负责好了。」见她赌气不语,于琪这样宣布。
干么?当她是哪个官员,遇到状况就来个辞职下台,这招在她看来并非负责,而是逃避责任的戏码。偏偏事已成定局,她再怎么说也是与她交情匪浅的好友,没好气的数落她几句,总不能真宰了她、剥她的皮。
只是一想起今天无端降临她身上的横祸,她仍然心有不平,那个引起一切事端的上宫樊不要蹦出来不就天下太平了?
所以归咎到底,令她心情无法畅快的正是上宫樊。她是干下啥让老天爷看不过去的事,非得惩罚她遇见他。
就在黎蓓蓓垂首埋怨低叹的同时,PUB里走进两男一女。
「哇!我好兴奋。」侯晓忆神情雀跃的东张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