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漩涡里挣扎,终於失去所有防卫。
叶敬槐托起她的头,呼吸的热气就喷在她唇上。"你要我的,是不是?
"他的呼吸浓浊急切。"承认吧!你也渴望着我。"
苏雨桐疲倦地闭上眼,一方而由於体力耗竭,另一方面是害怕看到他胜利的表情,她还有自尊,虽然渴望他的爱抚,但是她不能承认。
没有得到她的答覆,只有使他更疯狂,他努力想挑起她的激情。
他吻她、抚摸她,让她感到头晕目眩,浑身轻飘飘的。蓦地,他将她抱起来走向楼梯。
等到苏雨桐稍稍恢复理智时,她发现自己已被放在床上,而敬槐站在床边,正急切快速地脱衣服。她心慌地想着,她不能再沦陷下去,否则真会万劫不复!
"不要,你别想再这样对我!"苏雨桐大叫。
她猛地坐了起来,从另一边跳下床,但是叶敬槐的动作比她更快,他已迅速捉住她。
她再次拼命踢他,这是她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
"雨桐,停下来。"叶敬槐抓住她,把她扔回床上并快速压住她。"你打不过我的。见她仍然挣扎不休,他只得开口警告:你只是在浪费力气而已,没有用的,雨桐。
他的话激起她的最后搏的勇气,她剧烈扭动着身体,然而他却像一头猛鸷的豹子一样,紧紧住他的猎物不肯放手。她的徒然挣扎反而扯落了衣服的钮釦,露出她诱人的乳沟及蕾丝胸罩下若隐若现的乳房。
"你逃不掉的!"他再次宣示。
敬槐没说错!她确实已经筋疲力尽了。
苏雨桐无助地任他对她的身体展开一连串征服。佔有的侵袭。他如暴雨般席卷过她的胴体、掠夺她的娇躯,让她感受到体内爆炸性的冲击,一次快过一次,直到她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感觉灵魂纷飞於九天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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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雨桐第二天早晨转来时,叶敬槐已经不在床上。
她侧耳倾听浴定是否有动静,却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屋内静寂无声,显然地,他早已出门去了。她坐起来,感觉仍残余着晕眩感,因而等到较舒服时她才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被扯破的衣服,提醒她昨晚一番恐怖的缠斗以及后来的狂野激情,但是敬槐呢?他去了哪里?难道他满足性欲之后就飘然离去吗?
苏雨桐吃力地下床,浑身上下未着一比一缕,并且感觉全身痠疼不已。她看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有或深或浅的唇印及指痕,知道这是昨晚留下来的纪念品。敬槐几乎对她使用了暴力,但是她对昨晚却不觉得厌恶。
只是,她觉得头晕体弱,胃部尤其不舒服,当她走向梳妆台时,几乎要呕吐了。她低下头,努力控制住那股噁心的反胃感,并用双手支撑於梳妆台上,以免自己因疲软而颓倒下去。
这时,她看见桌上有一张便条纸,是敬槐留下来的——
雨桐,我有事要出去个二、三天,这几天,你最好待在屋里好好想一想。
等我回来!
敬槐留
连一句温存体贴的话也没有,她真想哭。没想到经过昨夜的热烈缠绵后,他竟然可以淡然离去!他对她真是如此寡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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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苏雨桐每天早晨都有呕吐感,那强烈的反胃和噁心让好惊疑、恐惧,莫非她又害喜了?这种现象和她还有念妤时一模一样。
不服的恐惧感在七年后的今天又回到她心上。如果她怀孕了,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这一次,无论如何她是不会抛下婴儿给敬槐!但是念妤的问题尚未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