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夫应该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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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
像郑娴德这种喜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最最不缺的就是这两个字,所以,她怎么可能做得出临阵脱逃这种事?
因此,整场舞会下来,她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和侯建廷玩躲猫猫。
不过那家伙真是不死心!一逮到机会就猛盯着她的脸瞧,瞧得她几乎快没耐性了,心想直接揍昏他会不会比较干脆一点?
就连方才音乐旋律一起,那家伙就迫不及待来邀舞,要不是她不会跳舞,连踩了他好几脚,他可能到现在还没放弃吧!
「欸!好像有点肿耶?」刚刚虽然踩人踩得痛快,但她的左脚踝也不小心轻微扭到。「真讨厌,这两条腿今年是和我犯冲是不?一下痛这,一下痛那……」
一分钟前才从会场溜出来的郑娴德,在花园里找了张石椅坐下。
她压了压脚踝,眉一蹙,先是拿下面具,跟着脱下高跟鞋。
「啧啧,瞧这高度。」郑娴德两眼充满敬畏地瞪着鞋跟。
她怀疑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拿这么高的鞋子给她穿,季良夫根本是存心想摔断她颈子嘛!
「感谢主。」在胸前划个十字,郑娴德动动重获自由的十只脚趾头,仰望夜空,舒坦地吁了口长气。「呵!真舒服——」
「别动!」刻意压低的男声恶狠低喝着。
郑娴德美颜一僵,脸色发白地感觉到腰背后被某个尖锐的东西给抵住。
「慢慢站起来,别耍花样!」恶徒再喝。
「你……我身上没钱,如果……如果……」郑娴德小心翼翼起身,还真担心那把锐利的刀尖会不小心划破这件昂贵……哦!不,是她细嫩的肌肤。
她脸色发青,嘴角颤抖,两眼惊惶恐惧,俨然就像猎人网中那逃不掉的小猎物般。
「没钱?哼!走,到你车上去!」恶徒在她耳后喷着邪淫的气息。
车上?郑娴德一怔,柳眉微蹙。
那不就是要劫色?她微蹙着眉,拧成了座小山。
该死!是哪个家伙说这里的保全是万无一失的,简直是放屁!
呜~~为什么她那么倒楣?连这种狗屁倒灶的事都让她给碰上!
「你……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其实我前面那两团是挤出来的……」她试图让他打消念头。
「闭嘴!走!」
「欸!走也没用!我没车钥匙——」
「废话!快走!」
「啊,你别推我——」
「臭三八!」
「喂,别推我——」
「走!」
「王八蛋!我叫你别推我!」郑娴德提着高跟鞋的纤指一握,再也顾不得一切地跳起旋身朝恶徒咆哮。是可忍,孰不可忍!
傻眼!这是季良夫此刻的表情。
几分钟前,他在会场里找不到自己的女伴,就在他蹙眉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丢下时,花园传来的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季良夫还未赶到,半途就听见耳熟的咆哮声。
「王八蛋!混球!淫虫!大色鬼!狗娘养的……」
没错,是郑娴德的咆哮声!
他下颚紧绷,剑眉一拧,加快脚步。
「他妈的!你再推啊!再推啊!怎么不推了?」咆哮声不断。
季良夫排开众人,脚一顿,不觉也跟其他人一样,看傻了。
「孬种!你怎么不推了?」一句句粗话加上殴打声响彻整个花园,传进现场每位围观人士耳里。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