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卫磊和亚当拿着征信社人员拍来的照片,一张张的仔细详阅,觉得泰瑞莎行踪可疑,
这几天,她时常常出入一间苗栗乡间的小别墅,戴着墨镜,包着丝巾,看起来不像是去赴约或参加宴会。
“这几天叫人跟踪泰瑞莎的结果,发现她的行踪有点怪。”
“怎么个怪法?”齐卫磊眯起犀利的双眼,这几天来他睡得不是很好,眸下已有淡淡的黑眼圈,
“就资料上看来,苗栗南庄山间的那栋别墅空荡荡的,她不像是去参加什么时尚Party。”
齐卫磊紧抿着唇,脸色很难看,直接道出他的疑虑:“我怀疑……她会不会把银杏和我妈关在那里?她在台湾没有任何的亲友,没有理由常到苗栗去,不是吗?”
“我也是这么想,而且照片上的她,看起来行踪有点可疑。”
“有没有暗中查过别墅里有些什么人?”
“守候好几天的结果,只看到四个男人轮流进出。”
四个男人?齐卫磊的脑海里,闪过礼车司机和银杏室友的证词,他们说是四个假意滋事的大男人掳走银杏的。
“卫磊,我看她们的失踪,八成和泰瑞莎脱不了干系,那四个大男人应该就是掳走银杏的那些人。”
“我也这么想,”卫磊举拳狠捶了一下书桌,诅咒了一声;“该死的泰瑞莎!她以为我拿她真的没有办法?一想到我妈和银杏,现在可能被她折磨得不成人形,我就恨不得跑到她家去掐死她!”
“卫磊,你的心情我能体会,但现在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得先把她们给救出来,到时候你爱怎么杀、怎么剐泰瑞莎,那都不是问题!”
“咱们今天晚上就行动,嗯?”齐卫磊大胆的提议道。
“今晚就今晚,谁怕谁!”亚当拍了自己的胸脯好几下,以示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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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点多的苗栗南庄乡间,已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泰瑞莎为了不想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吩咐他们入夜之后,务必早点熄灯,才不会被人发觉,但现在,这栋沉寂许久的小别墅,却突然间灯火通明起来。
由于熄灯熄得早,银杏和齐夫人也跟着早早入睡,在夜里睡到一半时,她们就被门外传来的悉卒声响给吵醒了,一阵不祥的预感袭上她们的心头。
银杏打起精神,腕上的夜光表显示此刻是凌晨十二点多。
蓦地,她们的房门被两个男人踹开了,他们的脸上写着冷酷。
“不要睡了,快醒来。”不待她们完全清醒,他们就一人抓着一个,直接将两人押到楼下去。
“好痛喔!你们轻一点!不要这么粗鲁……”银杏一阵挣扎,痛得差点掉泪,却被他们拧得更疼了。
一到楼下大厅,就看见泰瑞莎一派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慵懒的抽着菸。
“泰瑞莎,伯母还在发烧,请你停止虐待她,送她去医院,好不好?”
银杏见她良久都不说话,主动打破沉默。
“不必了,等一下我就要请他们几个人把她给抬出去了。”泰瑞莎语气淡漠地说。
“你要请他们把伯母抬去哪里?”银杏着急的问。
泰瑞莎努努嘴,有些不甘愿的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决定先把齐伯母给解决掉,然后把现场制造成你畏罪自杀的样子,你说这样好不好?”
“泰瑞莎……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银杏震惊极了,整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泰瑞莎把她抓到这来,只不过是想吓吓她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