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说,做为一个女人,得到道样的赞美一点都不值得雀跃高兴。
她微皱着眉,慢慢地、缓缓地将嘴巴里的鱼丸稍作咀吗,然后吞下肚去,拿起茶杯,她闷闷地喝了几口茶。
“这位小姐的胃口真不错……”此时,屋台的老爹突然插了一句,“我很少看到女孩子有这样的食量。”
“可不是吗?”佐州撇唇一笑。
她眉心颦蹙,一脸懊恼。
什么嘛!这老爹凑什么热闹?什么胃口不错、食量大?她已经觉得很丢脸了,他还要捅她一刀。
是啊、是啊:她是大胃王,她是饿死鬼投胎,碍着谁啦?!
ㄟ,不对,她是怎么了?她的食量本来就大,道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啊!为什么以前不管大家怎么笑她,她都不在意也无所谓,现在却……
是因为他吗?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是他,所以她在意了?老天!
她陡地一惊,心头一震,惊愕地、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看着他。
我喜欢上他了?!
见她突然瞪大着眼睛,像见鬼似的看着他,佐州微怔。
“你怎么了?”他问。
“我……”那一瞬,她只觉得有股热流从脚底板直往上窜,轰地就炸得她全身发烫。
她倏地起身,惊羞慌张地道:“我吃饱了,谢谢你的招待。”话落,她旋身走出屋台。
见状,佐州立刻起身,并从皮夹里拿出了两张纸钞给屋台老爹,“不用找了。”
说罢,他立刻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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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原!”步出屋台,他快步地追在她身后。
虽然他有给小费的习惯,但刚才绝不是为了摆阔,而是他实在没时间等屋台老爹算帐,真澄的脚程快,他只要稍慢一步,她就可能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
她并没有回到他的座车旁,而是往一旁的行人步道走去。她走得很快,像是在逃离什么可怕的灾难般。
怪了!前一分钟还好好的吃着,怎么一下子又……
“笠原,慢着。”他呼喊她,要她停下脚步。
她像是听不见他的声音,埋头往前直行,而且还越走越快。
“该死。”他浓眉一纠。
她脚程快,但他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别忘了他曾经是打进甲子园的选手。迈开大步,他很快地追上了她。
“喂!”伸出手,他一把拉住了她。
她整个人被扯了回来,差点儿跌进他怀里。她站定,娇羞地看着他。
“你做什么?”他直视着她,“没听见我叫你吗?”
在两旁路树夹道下的步道有点昏暗,但在昏黄的街灯下,他还是看见了她的脸、她的表情……
她神情懊恼地、沮丧地、难过地看着他,眼底还闪着不知名的亮光。
她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抿着唇不说话。
“我的车在那边。”
“我要走路回家。”她说。
他微怔,“为什么?”
“帮助消化。”她微抬起下巴,“我刚才吃了很多。”
他挑挑眉,“现在晚了。”
“我很安全。”她负气地道:“像我这么孔武有力的女人,没人敢惹我。”
他浓眉一拧,细细咀嚼着她的话。这话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自嘲,而是认真的、气愤的、具有攻击性的。
“相信我,你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孔武有力。”他说。
她板着脸,不吭声。
“走吧!”他拉了她一下。
她甩开他的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