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丝亚,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董事长生气的说。
再怎么说,段秘书也是公司的机要人员,并不是她说辞退就能辞退的。
「爸,他们一起欺负我,你要为我作主。」蒂丝亚一看矛头不对,立刻装起可怜状,挤出几滴泪来。
「你说段秘书和曼特斯有什么关系?你看,这是她的请调书,她说她会把该尽的责任都尽力完成,而且希望能调回原岗位服务。这像是和曼特斯有关系吗?」连他也快受不了女儿的任性。
「爸,你怎么可以不帮我?昨天曼特斯喝醉酒,口中却一直喊著段秘书的名字,这难道还不能构成证据吗?」蒂丝亚傲慢的把罪名加在曼特斯身上。
「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以此证明他们两个有关系啊。」他的女儿怎么如此不讲道理,难道让她出国念书是念假的吗?
「反正我不要段秘书跟在曼特斯的身边。」是嫉妒她的才华也好,是厌恶大家对她的关心也好,总之她不要再看到段裳意了。
「算了、算了,你出去,我自有打算。」
董事长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以小事就定一个人的罪,他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
「喔。」蒂丝亚离开办公室,反正现在她的眼中钉已经除去,也没有什么可以令她担心的事情了。
因为宿醉而姗姗来迟的曼特斯,一进入办公室,就按了内线要了杯咖啡,可是送咖啡进来的却不是段裳意;后来他找不到文件又打内线准备告知段裳意要送哪一份资料进来时,电话那头却久久没有回音。
他没耐性的走到秘书室,只见好几个秘书站在文书柜前,著急地找著资料。
「你们在干什么,段秘书呢?」曼特斯问著在场的每一个人,却没人回答他。
「说啊!为什么我要的文件现在还没找到?」
大家你推我让后,终于有人站出来应答。
「段姐今天来过又走了。」助理秘书小声的说著。
「走了,为什么?」
「这……」助理秘书们互相看来看去,却没人敢多讲话。
在曼特斯的冷眼逼视下,助理秘书才说出早上发生的事情。
「早上大小姐来过,她好像骂了段姐,还打了段姐,然后段姐就离开了。文书柜的钥匙在段姐身上,所以我们无法打开文书柜。」
「原因?她为什么要骂段秘书,还打她?」他不敢相信蒂丝亚竟敢打段裳意。
「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段姐好像有跟执行经理交代些什么,你可以下去问他。」助理秘书也一脸无辜。
「好了,你们回座位吧,有事我会再找你们的。」说完,曼特斯就下楼去找亦帆。
他走进执行部经理室,就看到亦帆坐在座位上发呆。
「亦经理。」曼特斯叫著亦帆。
「总、经、理。」亦帆每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叫著。
「段秘书为什么不在?」曼特斯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直视著他。
「你还好意思问,问你啊?」亦帆压根儿不想理他。
「我也不知道?否则我怎么会来问你。」
「看你昨天讲了什么话。」
「昨天?昨天我喝醉了,我不记得自己有讲什么话。」曼特斯想不起来。
「蒂丝亚就是昨天听到你叫著裳意的名字,今早才来打了裳意一巴掌,更对她骂了些难以入耳的话,所以她才会离开。难道,这不是你造成的吗?」亦帆恶狠狠地瞪著他,直想替段裳意洗刷清白。
「蒂丝亚真的打了她?我不记得我说了些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和段秘书是清白的。你放心,我会替她讨回公道。」说完,曼特斯就走了出去。
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