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纪骧替她拢好头发、戴上安全帽,抓起她的手紧紧环住自己腰际,正当曲央为着他的动作感到幸福时,他已催油加速,猛向前驱使。
然后,她明白,他的动作与温柔无关。
纪骧肌肉紧绷,他的肾上腺素正大量分泌,曲央对他温言软语,他半句都听不见,他正专心一意,拚命飞奔到芃芃身边。
曲央苦笑,四个月的努力,她让他逐渐心平,芃芃出现,破坏她全数努力。
怎么办?不能怎么办,因芃芃是他的最爱,而她不过是知心。
脸颊靠上他的背脊,她心知肚明,这堵厚实的背不属于她,他的生命有没有一个方曲央无所谓,但没有孙芃芃,注定他的一生缺乏快乐。
沉沉的心沉入谷底,他不爱她,是她人生最大的悲剧;她唯能祈求上苍,让芃芃爱他,她不要自己的悲剧在他身上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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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芃还好吗?”
曲央一走出房门,子翔和纪骧同时围上来,异口同声。
“她睡着了。”她给芃芃一点镇定剂。
纪骧说得不夸张,她瘦得厉害,而且全身都是伤。
见到曲央,芃芃迫不及待抱住她,一再强调,她没错,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爱上吕捷,绝对正确。她那么伤心,曲央无法要求她清醒,更无法对她批评吕捷,说会使用暴力的男人不值得倾心。
“怎会弄成这样?”又是异口同声,焦虑同时在纪骧和子翔脸上。
她指指厨房,小声说:“到里面谈,我不想芃芃听见。”
“好。”
两个大男人用比曲央大上数倍的步伐往厨房方向迈去,她得靠小跑步,才能追得上他们的心急。
她未走近,就让纪骧大掌一握,抓进门里。
“谁打她?”子翔抢问。
“为什么才几个月就弄成这样?”纪骧问。
她推开两人,坐到椅子上,企图整理思绪。
“你说话啊!”三度异口同声,她明白自己无法隐瞒。
“首先……我声明,她很爱吕捷,不管怎样,都要跟他在一起。”她说得支支吾吾。
“讲这个干什么?我想知道的是,谁把她弄得这么狼狈?”纪骧间。
“毒品。”她尽力把罪恶从吕捷身上拉开。
“她吸毒?”
怎么可能?子翔、纪骧瞪目结舌。芃芃只是活泼,贪尝新鲜,她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对啊!
不!是央央弄错。
子翔压住她的双肩,沉声:“就算你是再好的医生,在没有做任何检验的情况下,都不可以做出这种判断,何况你不过是实习医生。”
“芃芃亲口告诉我的。”这不是她的“判断”,是她的“转述”。
“她在说谎!”啪地,子翔捶了一下餐桌。
“吕捷工作压力大,他本来就有吸毒习惯,是他教芃芃吸毒,她说吸毒后的性行为让两人都……都很愉快。”她实在无法把芃芃的话整篇搬出来。
“往下说。”纪骧脸色铁青。
“芃芃说,是她自己不好,吕捷毒瘾犯了,她还闹他,才会挨打。”
“该死!”
纪骧的指节扭得喀喀作响,他恨不得一拳揍死吕捷。
“别生气,你们这样子,我到底还要不要告诉你们更糟的事?”曲央犹豫。
“还有更糟的?”子翔拉高声调,狰狞面目吓人。
纪骧知道子翔无心吓曲央,但他的表现绝对会让曲央受惊,直觉地,他拉过曲央,将她护在身后。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