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了他那么久,一直都尽心尽力地帮他,现在他成功了,她成了一文不值的糟糠,太悲惨了。
他还问她知不知道他为何不再吼她?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只有一个……她要
对他好嘛!连这都不知道……
哎!她茫然的倚在墙上,有个念头浮上心头,也许他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她必须替自己找退路……今晚就陪他去淡水好了,他去跟他父亲团圆,她就当是她跟他的最后晚餐,明天他就会收到她的辞呈……
她不想再跟着他了……
她抽噎着,好伤心自己将要离开他,但她不能留着当他冉大总裁的玩物,那才是最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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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的夜,台北街头是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但冉在天的总裁座车内,安静得像没有乘客……
往尊贵的后座看去,其实冉再天和齐珊珊是并坐着的,冉在天低头在看文件,齐珊珊也低头,在纸上草拟具有台湾东部特色的菜肴;他是没空跟她谈话,她则是不想理他,专心的想在菜单上加上地方色彩,例如原住民的小米粥、米酒、麻糍、各类烤肉、竹筒饭都得列入其中,还得配合高级饭店而精致化……
终于,冉在天看完文件,收入公事包,倚在椅背上问她:「你忙完了吗?怎么没找我讨论?」
「如果你急的话,先让你看草稿吧!」她把精心策划的草稿拿给他,脸别开,就是不看他。
「这是什么?」冉在天愕然的看着胡乱涂鸦的纸张。「别告诉我你要客人吃纸上这一团一团、有圆有扁、看似幽浮的不明物体。」
齐珊珊懒懒的回过头,垮着脸,阴沉沉的指着一团一团的东西说:「这是麻糍。」
「那这个呢?」他指着看似火箭的圆柱体。
「竹筒饭。」她用力的戳着纸,整张纸不停跳动。
他感受到了她的火气,心中了然,看来她关在休息室那么久,一点也没想通……「这又是什么?」他逗她,看她的火气还要飙多高?
「小、米、粥!」她咬牙切齿,这是跟他学来的。
「你又不是小学生,还画图,看得出没当画家的命。」他捉弄的说。
她不服气的提高分贝,数落他:「这是图像记忆法,我先画下来,再用电脑打字,然后就是你看到的文字报告,我一向都是这么做事的,这也不懂……」太不了解她了。
他眼色深邃,似笑非笑,这女人竟敢对他放炮!他冷不防的握住她戳着纸张的手指,用魔幻般的低沉嗓音说:「我不知道你也会有火大的时候。」
她的火焰霎时被这突来的温柔浇熄,他是有了悔意,在向她忏悔吗?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她把手抽回,心酸酸地调开视线,不想用泪光闪闪的眼跟他相对,
「说说看,对不知道的事,我一向很有研究精神。」他已经看到她通红的眼。
「懒得说了。」
「快啊……」他语气软软的,就是不让她的眼泪掉下来。
她想想,她是该说的,她应该把事情全抖出来,一吐怨气,反正她就要离开他了。「你应该已经忘记了,在好久以前,你说要借我手……」
「我没忘。」他情人般低语。
她突然的感伤起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永远对你很好。」
他黑瞳里有抹热情的光。「用什么方式对我好?」
「从那天起,我就一直保护你的喉咙,不惹你大叫,」她双颊红润,看上去稚气十足。
他露出笑脸,很想吻她,她的唇甜得像蜜糖……「就说嘛!我很久没对你大叫了,你终于想通了。」
「J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