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你为什么还是处女?”
红潮轰地一声在她脸上爆开,她恼羞成怒,死命瞪着他那恬不知耻,嘻皮笑脸的脸,脸色拉沈,眉丰间尽是风雨欲来的恐怖宁静。
“巩、敬、翔!”
她扑上去,毫下客气地使出压制绝技——
巩敬翔开怀大笑地举起手接招。
另一场暧昧十足的柔道比赛,在笑声中展开。没多久,笑声消失,取而代之是轻浅的呼吸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至于谁胜谁负,后来也没人在乎了。
很久很久以后,所有急促的、粗重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静之后。
她侧躺着,他则贴在她身后,淡淡的倦意让两人安静地躺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为什么是我?”
巩敬翔低沈的声音在性爱后显得满足而沙哑。
持续的沈默让人以为蓝晨星就这么睡着了,但他知道还没有。
因为他感觉到她的脚正无意识地晃动。那似乎是她的习惯动作,她自己也没察觉。
就目前与她相处的浅薄经验看来,她似乎在感觉自在时才会不自觉地晃动她的脚。
他觉得有趣极了。这小小的发现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很好。
就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揣测是否有误时,蓝晨星柔醇的中音幽幽远远地吐露遥远的从前。
一开始,巩敬翔听得迷迷糊糊。他不懂她的问题和猪老爸、猪八戒有什么关系?下一会儿,他恍然大悟。
她在叙述她从前的事。对她愿意和他分享过往,其中意义重大,他虽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开心。
“那天,我的警觉心又救了我一次。要不是我的第六感让我不安,要不是我在之前就准备好避难所,我很可能就逃不过他的魔掌了。”
听到她曾经经历过可怕、残酷的命运,让他全身绷紧。他感到怒不可遏,眼前仿佛可以看见一个清瘦的女孩躲在狭小、阴暗的柜子里惊惶害怕的模样。一想到此,他的心就紧缩成一团。
他真希望当时他就在她身边保护她,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加深他的拥抱,轻轻地在她的短发印上一吻。
蓝晨星似乎没有察觉他情绪的起伏,她仍沈浸在阴霾的回忆里,并试着剖析自己。
“尽管后来我的打扮很男孩子气,可是很奇怪,居然也有一些男人不明所以地追求我,找还不时收到女孩子的情书,真是莫名其妙。”
巩敬翔很能了解为什么、在尚未知道她是女儿身时,就被她冷艳的外表吸引,还有她冷静自信的神情,都耀眼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无法不被她吸引。
但她似乎对自己的魅力毫无所觉,这点不知是幸或不幸,他在心里苦笑。
“我也曾经遇到觉得不错的男生,感觉也相当不错……”
他屏气凝神、全身紧绷地僵在她身后、“然后呢?”
她叹气地住他身上贴近,完全不察自己的动作透露的讯息有多亲昵。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碰到我,我就只想给他们过肩摔。”
他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特大号的笑容。
就连背对着他的蓝晨星也像感觉到似地回头,看见他在夜色中闪耀的白牙。
“你在笑什么?”
“没有。”他把鼻子埋进她柔软的颈后。“那你怎么没有给我过肩摔?”
她忽然察觉自己在无意间吐露了什么,连忙说:“我摔过了,你忘了吗?”
“喔,那今晚呢?为什么不想把我过肩摔?”
他无辜的口吻听起来很欠揍。
“我不知道。”她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