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光真不赖,不过今天有余婧过去砸场子就够了吧,我再去砸人家场子合适吗?你老实跟我我,你跟那个周姗得有多面和心不和?”
曹沫这些年穿牛仔裤、沙滩裤都习惯了,就算是极正式的场合,也是牛仔裤加衬衫,他上午被成希拉到淮海中路,自然是完全听成希的“摆布”。
在进商场挑选衣服之前,成希还将他按到某间装修奢华的发型屋里,将他原本就只有寸许长的短发修理了一遍,打上发胶;然后|进商场直奔范思哲从头到脚选了一套正装,曹沫都觉得自己的颜值有了大幅的上升。
“……”成希笑着拍了曹沫一下,围着他转了一圈,说道,“帅是够帅了,你还有做衣服架子的底子,但我怎么就觉得还有些别扭、不习惯呢——你不会是第一次穿这么正式的衣衫吧?”
“卡奈姆一年当中就没有几天低于三十度的,哪天出门要是外面只有三十五六度,就要谢天谢地了——在卡奈姆穿这么长的裤子、皮鞋,我估计整天不用干别的事情,就想着找剪刀将裤腿剪掉,”曹沫说道,“而到矿上或进种植园,就算不用干力气活,但地方都很偏僻,蚊子长得跟马蜂似的,将驱蚊剂当饮料喝,这么薄的裤料根本不就管用,还非要穿牛仔裤不可——你什么时候去非洲,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不是人过的日子。”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是不是不想我过去?”成希美眸瞥了曹沫一眼,问道。
“你猜我现在特别想干嘛不?”曹沫问成希道。
“你想将衬衣袖子捋起来?”成希猜测问道。
“太对了!”曹沫说着话,直接就将衫衣袖子卷起来,要不然感觉太难受了,“你怎么一猜就猜到了?”
“哈,看你半天,总觉得有点别扭劲,想来想去,就差袖子没有卷起来——这样也好,省得给你配袖扣了!”成希笑着帮曹沫将袖子卷起来,又心满意足的打量他了几眼,确认这一身确实很适合曹沫,就让营业员将曹沫衣领、裤腰上的标牌剪下来。
曹沫将换衣里的旧衣旧鞋抱出来,刚要裤兜里掏出皮夹,就见成希都已经取出信用卡递给营业员,问道:“怎么要替我买单?”
“你第一身正装,当然得我送给你呀——你的第一次呢!”成希夸张的强调道。
“……”曹沫笑着打了成希一下。
“就是接下来我要过三个月的苦日子啦!”成希帮曹沫将旧衣旧鞋装进纸袋里,又叫苦道。
“你还别说,吃软饭的感觉真好,”曹沫等营业员将身上的吊牌剪掉后,挨着柜台感慨道,“我说,我是不是真要买一只劳力士戴上,要不然我预感今天这一关不好过啊——”
“你也知道竞争很激烈啊?”成希得意的瞥了曹沫一眼说道,“你穿件衬衫还非得将袖子卷起来才舒服,手腕上突然戴只表,不是找罪受吗?你今天就老实在我身边待着,管别人怎么想?”
“那你还非我拉过来买这身衣服?”
“为啥就非得‘女为悦己者容’?给你买这身衣服,我看着舒服还不行啊?”成
希得意的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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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都是新海人,而照新海的习俗,婚礼的当天,中午女方家摆正宴,在吃过饭后,新郎用婚车将新娘接出娘家,男方家的正宴则安排在晚上进行。
新娘、新娘关系好的朋友及同学,初高中倒也罢了,有些大学同学专程从外地赶过来参加婚礼,肯定两边的婚礼都要参加;这边连酒店住宿也都会安排好。
新娘这次也有外地的同学提前一天赶过来参加婚礼,他们也都是成希、余婧的大学同学,从余婧那里知道成希今天要带男朋友登场,有好几通电话打过来,催促成希赶紧将人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