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闭着眼睛,我用神识往学校背后的后山看去,树木郁郁葱葱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刚到半山腰,看到到有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趴在道路旁的一个灌木丛里,现在冥想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还早着,就在那人的周围看了看。
没过几分钟,又上来一个人,那人背着一个很破旧的背包,背包上全是补丁,右手拿着两只铁锹,左手还拿着一个被黑色布料包裹的东西。这人长得有些磕碜,看他上山喘气嘴好有些歪再加上那个鞋拔子脸,更加不像好人了。
趴在灌木丛中的男子虽然是不到五厘米的短头发,但是油腻程度和老爹有得一拼,那人的左手好似受过伤,还缠着白色的绷带。一动不动的就趴在那里,任凭鞋拔子在在对面的灌木丛寻找,鞋拔子也纳闷,找了快有十分钟,不见人,就坐在上山的石梯上喘着粗气休息。
把背上的背包卸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翻看里面的东西。数到一半,又有人要上来了,鞋拔子不知道是听到脚步还是说话声,立马藏到了伤左手对面的灌木丛里,也开始一动不动起来。
我往下看去,距离他们还有几十米的下方,有两个人正在往山上爬。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挺一般,就是留着胡子,像个伪大叔。而女的却长得挺漂亮,浓眼大眉,身材苗条,看着像是一个干不正当生意的小姐。两人看着不像是情侣,但是一路上倒是嘻嘻哈哈的,两人都身着登山服和背包,一看就是约着一起来登山的。
眼看就要到鞋拔子和伤左手趴卧的灌木丛处,两人停下了,看形势好像是女生跨台阶的时候崴了脚。伪大叔蹲下来,给女子拖鞋柔脚,看着极为和善。
“咚”一声后,伪大叔倒在了地上,鲜血直流。原来是鞋拔子拿着铁锹给了伪大叔一击,看样子女子和鞋拔子相熟,女子从登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些话。张凌志现在的神识虽然能够看见远处,但是没有收音功能,只能看着他们嘴动,不知道具体说了些什么。
整个过程,伤左手都趴在那里,没动过,可能是退役的特种兵,这是张凌志的推测,一般人不可能趴在一个地方不动那么久,除非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两人商讨完,鞋拔子从灌木丛中把补丁背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摸出一袋手套,分给女子两只,又抽出两只给自己带上。两人合力,把伪大叔搬到刚刚鞋拔子躲着的灌木丛中,鞋拔子又从包里拿出一把砍刀,到一旁的灌木砍了一些叶子枝丫,扔到伪大叔的身上,将他身体覆盖得外表大致看不出来,两人才一起下了山。、
下山后,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奔着不同的地方去了。张凌志再把神识抬到伤左手的灌木丛,伤左手还是趴着没动,这就搞不清楚男子的身份了,既不是同伙,又不是仇敌,他到底是干嘛的。如若是仇敌,刚刚以他的伸手,女子和瘦瘦弱弱的鞋拔子就不可能得手。
正当我思索的时候,从山上下来一个人,我晃眼一看,这人身着一袭黑色西装、黑帽子、黑皮鞋,这全身黑的样子在电视剧里不是卖保险就是保镖司机。男子把黑色帽子、黑色墨镜和黑色口罩一摘,我都惊了,这人我认识
此人就是昨日罗嘉豪的司机,就是那个我们走后,偷偷打电话的那个。
“他怎么会在这儿”等不及我多想,伤左手竟然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给黑衣司机作了个揖,然后跟他说了几句。伤左手就到对面的灌木丛,把刚掩上的伪大叔刨了出来,两人又交谈了几句。黑衣司机帮着伤左手把伪大叔背上,两人也一起下了山。
神识跟着两人下了山,到山脚的时候,两人又分道扬镳了,伤左手把伪大叔装上车就独自乘另一辆车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和女子去的方向是一样的。而黑衣司机呆在车上,拨通了一个电话,待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