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里看不出鉴定的双方是谁。
上面并没有写着名字,只有看不懂的数据。
不过既然放在了沈雄冰的办公室,又锁进了保险箱里,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再看看纸张,也有了年头,那其中一人一定就是沈雄冰了,另一个人是谁呢
沈敬岩沈幸林沈夏
沈夏将鉴定证书拍了下来,沈敬岩知道她要做什么,道,“我去医院弄沈幸林的血,我们都比对一下数据。”
他要知道沈雄冰在查哪一个人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
保险柜的最下面,被层层东西压着一个盒子。
沈敬岩将盒子拿出来,盒子是红木的,也有上锁,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锁,里面是一摞照片,最上面的照片,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再往下看去,是这个孩子不同时期的照片。
越看,他的神色越凝重,为什么沈雄冰会在保险柜里放一个孩子的照片。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沈夏见他看的出神,也凑了过去,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一声,“呵,这老头子备胎不少啊。”
沈敬岩冷漠地看完后,又塞进了盒子里,等那孩子长大,起码也要五六年的时间,一个没有阅历的孩子,还能跟他抗衡不成
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两只蚂蚁一样容易。
这一点沈夏更不担心,反正她和哥哥是一伙的,收拾两个人还不容易吗。
凌晨五点半,兄妹俩都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静悄悄的沈家大宅在冬日的薄雾里逐渐清晰起来,一切如常。
罗依依房间内四个女人,一觉睡到大天亮,常云腾已经发过几次消息给她了。
罗依依看了眼时间,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这一觉睡的真沉啊。
姚阿曼醒来后也晃动着头发,从安从群相继醒来,“我们这是怎么了被下药了吧。”
“从群,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不过我也觉得有异常,谁会对我们下药”
“哼,还能有谁我猜测,错不了。”
“难道我们拿着空气去化验”
“感谢沈总没有强咳咳,感谢沈总高抬贵手。”
罗依依洗漱穿衣,就要出门,从安从群急急忙忙的跟上她,几个人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常云腾带着她们去了珠宝大厦。
时间已近中午,罗依依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来,纵然周末的珠宝大厦人声嘈杂,细心的常云腾还是发现了,“你又调皮,没吃早饭,该打。”
罗依依手肘捅了他一下,佯怒地笑着,“去你的。请我吃饭,饿死了。”
几个人吃饭逛街,还见了珠宝大厦的老总,罗依依当即决定要租下摊位,常云腾的建议肯定是好的。
晚上,就是沈夏和沈敬岩以及沈雄冰的晚饭了,张如玉也凑热闹。
沈雄冰见到这个女儿恨的牙痒痒,脸上岁月的沟壑拧起一道道褶皱。
沈夏扯了个椅子就坐下,也不称呼人,沈雄冰皱眉,“有没有家教不会叫人吗”
他不想听她叫爸爸,却又不得不做出这幅样子出来。
沈夏从衣兜里掏出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精致的红唇吐着烟圈,“我没有家教啊,我在非洲生活了十年,当了十年的丫头,差点被打死,后来逃出来了,就开始坑蒙拐骗,能活着就不错了,家教是什么东西吃的还是玩的”
沈雄冰怒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沈夏摇头,鲜艳的红唇展开好看的弧度,“不知道,你谁啊”
沈雄冰鼻子都要气歪了,沈敬岩心内却笑死了,一句你谁啊,实在是解气啊,他老早就想跟这个名不副实的爸爸这样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