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钱员外见到钱香香一脸震惊,沉重的点了点头。
“普天之下,能够一次性命令这么多东厂督卫,只有两人。”
“一便是东厂督主曹正淳。”
“二则是皇宫中的那位贵人!”
钱员外在说到‘贵人’两个字时,牙齿都在打颤,仿佛提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大人物一般。
“贵人...”
钱香香脸色煞白。
他刚才还想着求求钱员外,为陈默主持公道。
但如果真的是皇宫中那位贵人......
主持公道?
若是钱员外真的敢这么做,恐怕整个钱府都得因此满门诛绝。
与皇宫中的那位贵人相比,他们钱府就是地上的尘埃。
“爹。”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说不定腰牌只是相像而已......”
钱香香涩声问道。
此时此刻,她早已熄灭了为陈默主持公道的心思,但钱香香仍旧难以置信,今天到钱府上的那群人,来头竟然这么大?
“不可能。”
钱员外非常肯定的说道。
“腰牌上的花纹、材质,除了东厂之外,无人敢冒充。”
钱员外说到这,停顿了片刻:“并且,从玉辇中下来的那个年轻人,一身气质如渊似海,贵不可言,不可能是曹督主那样的宦官......”
钱员外小心翼翼的朝着四周看了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钱香香,却是连呼吸都快停住了。
不可能是曹督主那样的宦官。
那便是皇宫内的那位贵人?
陛...陛下?
一念至此,钱香香差点昏厥在地上。
钱香香此刻,才知道自己究竟从鬼门关上走了多少趟。
如果之前,在东厂的督卫拿下陈默之时,她若敢不知死活的上前阻止,恐怕地上的那摊肉泥,要多上她一份。
甚至。
不仅是她钱香香。
整个钱府,都会因为她而调入万丈深渊。
钱香香此刻,终于知道她爹爹钱员外为何要拦着她了。
“爹。”
钱香香恐惧之后,便是激动的浑身发抖。
因为,她刚才见到了皇宫内的那位贵人,那位掌握着天下权势的贵人。
这般遭遇,足以光宗耀祖,流传后世。
与遇到贵人的喜悦相比,陈默的死亡,倒是无足轻重了。
“好了。”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钱员外要比钱香香看的更远。
钱员外想的是,皇宫中那位贵人来此的目的,是不是因为某件绝密之事?
如果是绝密之时,他们钱家若是到处宣扬,恐怕第二天就被抓进东厂了。
因此,为了钱家不受牵连,干脆将此事永远的埋在心里,再也不说出来。
“我知道了。”
钱香香意识到自己父亲钱员外的担忧,立即保证道。
“还有这群奴仆。”
钱员外望向钱府的诸多奴仆,脸上浮现一丝狠辣。
为了钱家的未来,就委屈一下你们了。
钱员外虽然一直笑眯眯,一副和善的模样,但能打出这么一副家业,岂是真正的良善之辈?
...
...
皇宫。
李祀从徐州返回后,直接来到的长生殿内。
“主神殿?”
李祀望着浮现在面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