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儿媳妇死前,身体可有过什么不舒服,或者是受过什么伤吗”
洪军老人看了看寒子剑后,摇了摇头。
“你别急,好好想想,仔细的想,”寒子剑接着说。
洪军老人低头又想了一会儿后,仍然还是摇头。
还是铁芸嫣聪明,第一个明白了寒子剑意思,她放下已经美美的吃饱,甜甜睡着的小宝宝说:
“一个正常人,即便是误食了蛇毒,也不可能毙命,除非这个人的体内有伤,蛇毒才会侵入血液,而导致丧命。”
铁芸嫣这一提醒,洪军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说:
“那几日,是好像听燕兵提过,说她媳妇儿有一点口腔溃疡,因为要奶孩子,却不肯吃药打针。”
寒子剑和铁芸嫣同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面对潘民德朱红英投来的期待眼神,他们却又没了下文。
洪军老人到此时,都不知道这两位陌生人是谁,他看着寒子剑和铁芸嫣,深深叹了一口气后说:
“报应,都是报应,我曾经的罪不可赦,看来是要报应到儿孙身上了。”
听了这话,接到一个眼神后,铁芸嫣心有灵犀着,和寒子剑一起出去了。
见潘忠和潘勇,正在躲在一个墙角里互暖,寒子剑向他二人确认了一下:
“洪燕兵和他老婆就是住这个屋子吗事情也是在这个屋子里发生的吗”
见两兄弟一起朝他点头确认后,寒子剑伸手就打算推门时却发现,门缝上已经被贴了一张,盖着红头大印的封条。
根本没犹豫,寒子剑在潘忠潘勇诧异的眼神中,立即撕开那封条,将这间命案现场的房门打开了。
见寒子剑和铁芸嫣一起进了这个死过人的房里,潘忠潘勇也想跟进去一探好奇,却被铁芸嫣背朝他们张开双臂,拦住了。
两兄弟只能在门外,看着寒子剑开始东张西望,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一会儿蹲下来,一会儿又垫起脚来,还不停的东摸摸西摸摸,东闻闻西嗅嗅。
这是一个近六十平米的长方形通间房。
看得出来,这是主人十年前的婚房,一组家具上,仍然帖着两个早已退色的囍字。
房顶纸糊的天花板上,虽已破了不少小洞,但还悬挂着两条,当初结婚时的交叉长彩花。
这些彩花上,已经是灰尘满满,但主人却仍然舍不得撕去。
一座当地大同小异的土炕,呈南北走向盘在房里,炕上乱七八糟的堆着几床被褥和毛毯,靠墙的那一边,挂着一张主人的特大婚纱照。
照片十年前新娘子,甜美可人,新郎也是一脸憨憨的帅,正幸福着傻笑。
靠朝西窗处,摆着一张粉红色的梳妆台,台上摆着不少化妆品,梳妆镜是一个爱心型,上面也贴着一张两个主人和小虎的亲密合影照。
梳妆台的左侧,是一张枣红色的三抽屉长条桌,桌上摆着一台老式台式电脑,桌前是一张电脑转椅。
再近前一看时,寒子剑发现这张电脑桌上,放着一张旧报纸。
轻轻将报纸拿开后,一个用红笔的画的小圈儿,出现在了寒子剑面前,这个圈儿的中间,还用红笔打了一个小叉叉。
这个记号,寒子剑众人明白,这个是刑警画的。
这里,应该就是那碗荷包蛋的摆放地。
又把房里每一寸地方仔细勘察了一遍,寒子剑才灭了灯,拉着铁芸嫣出去后,重新将门关好。
这回寒子剑直接领着铁芸嫣出了院子,来到了这间房子的后沿。
潘忠潘勇见寒子剑神神秘秘,把自己装得像个福尔大摩斯,也好奇着一起跟了过来。
后沿,是朝阳的一面,和这间房子相隔不到一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