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轮到云不悔了。此刻,云不悔笑呵呵的站起身,觉得在现场突然没有了嘲笑的声音,他还是觉得相当的舒爽,像第一关和第二关嘲笑的声音不断,还真让他头疼的很。然而,就在他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就听到站在外面观众台上有个人突然如此喊了一句“我觉得这比试不公平,刚才那人雕刻的那么好。可是他前两关得的分不多,这一关分数又如此之低。怎么也不可能有后面这个人分数高。”
“最后面那个小子虽然说前两关他获胜了,而且分数得到的也多,可是分明这也夹杂了一定的运气成分。我觉得这样不公平。”
忽然之间,就在这个时候,台下传出这样一道声音,不仅观众一愣,就是云不悔此刻眉头也是微微的皱了一下。下意识间,云不悔就把目光不由看向那魁梧大汉。那魁梧大汉见到云不悔在看向自己,不由连连摆手道“别看我啊,我可不认识他,他不是我小舅子”
台上的观众刚刚沉寂下来,旋即,又被魁梧大汉的话逗的欲要大笑出声。不过此刻他们被刚刚那喊一嗓子的人显然都给带沟去了。有的人转念一想“那人说的也并不是没有一丁点的道理的。要知道现如今的云不悔,即使不参加这最后的一场比试,他的分数恐怕也是很高的。而且即使不是最高的,他也能够轻轻松松的在这次比赛之中取得非常不错的名次。”
所以,此刻的众人都不再欢笑,只是不由自主的都把目光全都投向到魏安大师那里。
魏安大师此刻站在台上对刚刚找事者说道“石刻并不是专门攻一门功课就可以了,可以说考验的这三门功课,每一门功课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相比而言,与前两关比起来,第三关反而容易很多。只要勤加练习亦能熟中生巧,唯有前两关没有真才实学,休想成功。”
“大师,对您的说法我们相信,但是保不齐就会有一些鱼龙混珠之辈。”虽然魏安如此解释,但那里还是传出阴阳诡异之音。
云不悔朝着那个方向望去,随后,忍不住笑了“我当是谁我记得上两关就是你带头在下面嘲笑的吧。我很是好奇。我这是第一次来省城,事先与你并不相识,你为何如此与我过不去不过也没关系了,正如你所说。如果现在我手中的这个作品一文不值,那么我也就不配称之为什么石刻大师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即使我分数得的再高又能如何而相反,如果我手中的作品可以入得了各位法眼的话,那也就证明我并非浪得虚名。只是你这人先前辱及别人的父母,现在又在这里怀疑石刻大赛的公正。难道说你的家乡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南边吗”
云不悔这话说的可就有点诛心了。要知道石刻分南北,这南北两派自古不合。每一次这两派之间相互比试之时,总会有一些人前去捣乱。有的时候是这两派的首脑人物带领着自己派系的众多高手前去讨教。不过更多的还是有一些人借助这南北不合之机,在里面不断的穿针引线,一阵挑唆。
事实上,近几十年来,这南北派还算是和睦,当然这个和睦指的只是没有争斗而已。至于说想让这南北两派的掌门人坐在一桌上推杯换盏,那是不可能的。
由此可知,在这种情况下,云不悔说出这一句话,自然会引起很大的反响。而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对于这南北之争似乎完全不知晓。几乎就在云不悔刚刚说完这话之后,对方就几乎下意识的就说道“废话,我家是金陵的,哪个不知道”
几乎就在他这话说出来之后,现场顿时寂静一片,甚至落针可闻。那人忽然之间见到这一幕,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所以连忙开始补救,冲着云不悔说道“你先不要管我是哪里人,我就问你,如果你的这个雕刻的物品要是不好怎么办而且为你进行检测的都是这些石刻大师,如果他们向着你硬说你的作品是好的,那么别人又能耐你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