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简单的睡袍,居然也被他穿出了时尚大片的感觉。
两条修长结实的小腿裸露在外面,一眼看过去,竟然性感无比。
景宁再次怀疑自己的定力是不是越来越差了
她不自在的挪开目光,转身拉上被子装作睡觉,以图掩饰自己的脸红和尴尬。
房间里的灯暗下来,只余下角落里的一盏壁灯。
远远望着,像黑暗中的一颗熟蛋黄,不刺眼,却给人一种温馨踏实的感觉。
身后的床垫微微塌陷,男人躺了上来。
她浑身紧绷,好在陆景深并没有别的动作,像是尊重她的意愿,昨晚也是这样,除了两人同被而眠,他一直都表现得很绅士,从来没有逾越半分。
景宁渐渐放下心来,眼皮越来越沉重,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王雪梅一早就给她打电话,之前给她母亲做遗物公证的那个律师找到了,让她上午十点直接去银行。
出门时,陆景深不放心她一个人,又特地派了苏牧陪她一起去。
景宁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同意了。
两人到了银行,景家的人还没到,倒是律师早就到了。
律师姓黄,曾经是墨采薇的大学同学,也因为一层的关系,很受墨采薇的信任,这才将遗物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保管。
景宁和他见面后,简单寒暄了几句。
她到底是有些好奇的,问道“黄律师,我妈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而非要等我结婚以后呢”字更新速度最a駃0
这是她这几年来最好奇的问题,只可惜人死如灯灭,一直找不到答案。
黄律师笑了笑,“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一定有她的用意吧至于里面的东西你呆会儿就知道了。”
见他不愿意多说,景宁也不好勉强。
过了十几分钟,景家人也到了。
经过了生日宴的事情,景家人对景宁的仇恨可以说是渗入骨髓。
所以他们肯这么配合,愿意将母亲的遗物还给她,还是挺让她意外的。
不过景宁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行人按事先的预约,拿到了保险柜。
在黄律师的公证下,最终于王雪梅亲手打开。
只见躺在保险柜里的既不是什么大额支票,也不是地产现金。
而是一条造型古朴的项链。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景宁也有些诧异。
这条项链,她隐约记得小时候见过一次,但具体的却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母亲好像很珍爱它。
她伸手将项链拿起来,黄律师微笑道“景小姐,这就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现在已经完好无损的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保管。”
景宁点了点头。
虽然她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留下这条看上去很普通的项链,作为给她最后的礼物,但想来应该有她的用意。
而且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母亲留下的,那意义自然不同。
她就一定会好好珍惜,将它保留下去。
苏牧将项链装进带来的保险箱里,然后一行人才走出银行大门。
分开的时候,王雪梅深目看了她一眼。
她冷声道“景宁,当上了陆太太,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景宁淡淡看着她,不卑不亢,“知道我正春风得意,景老太太又何必再来自讨没趣”
王雪梅冷笑了一声。
“你早晚会后悔的,到时候,终究有你跪下来求我那一天。”
她说完,便带着一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景宁站在那里,皱了皱眉。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