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江羽客为什么”陈桓仁震惊的无以复加。
“我这位朋友只是说,赵梦华在办公室里提了江羽客一次,语气很不善,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陈建华神情困惑的回答。
他的朋友就是东海银行的办公室主任,算是他一个线人。
“爸爸,我把那个小兔崽子叫过来,当面问清楚”陈建国突然厉声说道。字更新速度最a駃0
“不,”陈桓仁忍不住朝儿子翻了个白眼,扬手阻止,眼睛转了又转,“这件事太蹊跷了,羽客怎么会跟赵梦华扯上关系我还是亲自去找赵梦华一下比较稳妥。”
说话间,他已经完全镇静了下来,毕竟在商海里浮沉了一生,定力,当然非常人能比。
然后,陈桓仁简单安排了一番,自己直接坐车赶往东海银行。
陈建国是总经理,自然先回总部坐镇,到了办公室,他的秘书急忙给他端来一杯热茶,一份刚出版的经济参考和东海晚报。
在90年代,电视和报纸仍然是人们获取信息的主渠道,陈建国算是勤恳的商人,新闻联播、海都新闻以及经济参考和东海晚报是每期必看的。
“真他吗操蛋”
然而,陈建国今天接过茶杯,立刻摔在茶几上,碧绿色的茶水马上泼湿了两叠报纸。
年轻的女秘书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打扫茶几,然而,就在她拿起那叠湿透的东海日报时,陈建国的目光忽然一扫,恰好被角落里一则图片新闻吸引住了。
照片上赫然是一名穿白大褂的中年人,露着侧脸,正在神情痛苦的抱摔一块写有“万寿堂”的牌匾。
“等等”
陈建国忙不迭的从秘书手里抢过报纸,挥手让她先出去,然后认真阅读起来。
图片下的文字很短,大意是,东海著名中医馆万寿堂的主治医师姬某,疑似在一场斗医中败北,不得不在对手的注视下摔毁万寿堂牌匾。
姬洪驱的名称虽未公布,但陈建国认识他,一眼就认出了他。
而最令他震骇的是,照片中有一个孑孓的身影,因为拍摄的角度,刚好出现在姬洪驱左侧,正是江羽客,而江羽客是整张照片中唯一露出正脸的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傻子,居然让姬洪驱砸了万寿堂的招牌”
陈建国瞬间就读懂了图片中隐含的信息,捏着报纸,脸黑的可怕,他知道,姬泰来可是赵梦华全家的救命恩人啊
江羽客回到陈家,已经是下午7点多了,夜幕已降,而且淅淅沥沥下起了雷雨。
他在路上并没有耽搁,送母女俩回了典当行,就到商场选择煎药的砂锅。
砂锅都是陶质的,按道理,用来煎药的砂锅不需要质量太好,只要不渗不漏就行。
但江羽客是中医,他知道,砂锅表层的釉对煎出的药效有着微妙的影响,一般说来,佛山依立的紫砂锅釉质最适合煎药,但可惜,依立品牌在这时还没有建立。
最后,江羽客在一家不大不小的批发商场里,高价买了一个釉质最细腻的无牌紫砂锅。
为了买到这个锅,他连中午饭都没吃,回到家里时,已是饥肠辘辘。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进了客厅,江羽客很意外的发现,陈建国正抱着肩膀端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拧出水来,郄芳很小心的坐在一边,半个身子歪着,脸上一副戒慎恐惧的样子。
最意外的是,陈白露和陈玉菡都不在客厅里。
江羽客甚至有种感觉,她们俩可能都不在家。
江羽客心头不由得咯噔一下,这气氛,这状态,今天显然没好事啊
“小江,你可算回来了,”郄芳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我给你打电话,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