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余冬语一想,是啊,这个男人有本事,到哪儿都能挣到钱,实在不行,去香江啊,怕什么。
“嗯,我听你的。”余冬语乖乖的点头:“不过如果有可能的话,能帮这边一把,就帮一把吧,实在要斗我们了,我们再走。”
“谨奉太后御旨。”阳顶天在椅子上打千,逗得余冬语咯咯笑。
她少妇风韵,美艳娇柔,阳顶天顿时就忍不住了,把她抱了起来。
余冬语吓一跳:“你要做什么啊,不要,呆会有人来。”
“没事。”阳顶天起了性,哪里还忍得住,对厨房里忙碌的大丫道:“大丫,夫人累了,休息一会儿,有人来,你就让他们先回去。”
大丫脆声应了。
看到大丫从厨房里出来,笑盈盈的脸,余冬语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却也无力抗拒,任由阳顶天把她抱进房中,折腾了一番。
结果她怕叫出声,咬了内衣在口中,这个模样,却别有一番子韵味,让阳顶天格外疯狂,最后她只能哀声求饶。
心满意足,小歇一会儿,说到散财的事,余冬语这才起来,去冲了一下,一起到老黑叔这边来。
阳顶天的意思,每家每户发点钱,打水村一共一百二十多户,一家五十,六千大洋够了,发完了还能剩点,没钱了,明天再下海去捞珍珠就行。
余冬语想得更多一些,她觉得发钱不好,发钱总让人往偏里想,不如发粮食,一家发半担粮,半斤盐,那就人人领情。
“什么半担粮,要发就发一担,再一家发一斤盐一斤干辣椒。”阳顶天豪气挥手。
“发辣椒做什么啊?”余冬语不明白:“这边好多人家不吃辣椒的。”
“就是因为他们不吃辣椒,所以才发辣椒啊。”阳顶天恶趣味:“人就是要辣,才会有性格。”
余冬语无力反驳,他说什么就什么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阳顶天还霸道。
余冬语就嘟嘴。
“敢跟老公嘟嘴。”阳顶天抱过余冬语,安安生生的摆放在膝盖上,然后照着屁股蛋子,啪,啪啪。
余冬语给他打得咯咯笑,求饶:“老公最厉害了,老公说什么都是对的,饶了冬儿吧。”
她年纪比阳顶天大,冬儿这个小名,只有父母才会叫,但这两天给阳顶天弄得狠了,求饶讨好,叫哥哥,就把冬儿带了出来。
“这还差不多。”阳顶天满意了,抱起来亲个嘴儿:“走。”
余冬语就乖乖的让他牵着手儿,两个人慢慢的走去老黑叔家。
村子贫瘠简陋,不过阳顶天这会儿心情好,身边是如玉的美人,穿着民国款的韵味十足的旗袍,漫步之际,腰肢轻摆,说不出的那股子味儿,让他心中满满的都是豪情。
这个女人,属于他。
老黑叔喝了酒,还在睡着呢,他老伴把他叫起来,见了阳顶天余冬语,他问道:“小阳同志,余老师,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余冬语先前说自己是香江的老师,而老黑叔是支书,官面上就是这么叫,而不是叫冬姑。
至于阳顶天这个阳同志,如果在那边,阳顶天说不定会打人,但在这一边嘛,可是个时髦称呼,嘿嘿,肯称你一声同志,那可是认同你,要是叫你一声少爷老爷,过两年运动起来了,你就等着倒霉吧。
阳顶天牵着余冬语的手,道:“老黑叔,我先前和妻子落水失散,她先来这里,得到了你还有村里人的关照,我心中感激,刚才和我妻子商量,想给村里的乡亲们捐一点东西,以示感谢。”
老黑叔摇摇手:“这是应该的嘛,余先生很不错的,她还提议过要帮着村里孩子开班办学,又说要办夜校,只是我手头实在是没有资源,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