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谁,贞庆”张曦月惊疑道“是袁中愈吗”
“对呀皇嫂,就是从你府里出来的袁中愈。”王贞庆答道。
“他他和你经常去那种地方吗”
王贞庆一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皇嫂,我去凤归楼只是听听琴、和姬姑娘谈论诗词,从来没有在那过夜的。再说人家姬姑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不像你想的那样”
李庄贤听他的话茬不对,急忙在后面扯他衣襟。偏偏王贞庆是个执拗的人,回手打开他的手说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拉我干什么”
“人家皇嫂不不是那个意思。”李庄贤小声提醒他。
“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曦月说道“我只是想问中愈他经常去吗”
“哦那倒没有,据我所知中愈兄好像没有去过。他说这位姬姑娘很像他的一位故人,所以想见见她。”王贞庆答道。
张曦月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朱高燧这才回答王贞庆,“姬蝶花下午就回去,二弟晚间可以放心的去。”
“很好,如此便能同中愈兄和姬姑娘一起谈论诗词了。”他性情率真,一提起诗词立刻喜笑颜开。
李庄贤说道“二哥,还有我呢”
“你就算了吧,你也只能做个听众”
“二哥,你这话也太苛刻了吧我好歹也是读过诗经的”
“你还好意思说呢都就着饭消化了吧”两个人说笑着走开。
朱高燧瞟了一眼张曦月,“你对那个袁中愈很在意”
“当然,”张曦月也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嘛如果没有中愈,我根本活不到今天早被你那几个皇嫂害死了。”
“哦他那么小时就很厉害吗听说他在北镇抚司办了两个大案子。”
“你以为呢中愈文武双全,没有他那么聪明的。其实他可能是”张曦月话说一半又停下来,心想如果中愈真是方孝孺的儿子、那便与朱家有着血海深仇,还是不说为好。
“他可能是什么”朱高燧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他可能是天纵奇才,天生就会破案。”
“哦这么说他还真是个人才呢”
朱高燧今天特意准备了许多节目,长袖舞过后又有唱曲的、变戏法的,朱瞻基看着那人把绒球一会儿变没了一会儿又变出来、惊奇不已便跑去面前看。
过了一会姬蝶花再次出场,这一次她弹奏了一曲阳春白雪,技法同上次截然不同、曲调悠扬婉转煞是好听。
那时候朱高燧有事情被下人请走了,等姬蝶花演奏完毕张曦月就把她唤到身前。
“民女见过太子妃”姬蝶花躬身行大礼。
“免了免了”张曦月让她不必拘束挨着自己坐下来,从手上褪了个金戒指给她,“姬姑娘的琴弹得真好听,虽然我不懂却也都听呆了。”
“谢谢太子妃赏赐。”姬蝶花还要施礼谢恩,张曦月一把拉住她,“都说过了你不要拘束,我看你挺投缘的咱俩说说话你老家是哪里人呀”
“回太子妃,民女就是南京本地人氏。”
“哦,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姬蝶花微微摇头,“没有了只剩下我自己,都死了。”那一刻,她的眼中闪过无尽的凄凉与悲伤。
张曦月心中一动,她看姬蝶花的嘴口跟方中愈有几分相像、暗想她两个的家人应该都是被杀光的,难道她是中愈的姐姐或者妹妹
她便试探着问道“姬姑娘,你认识一个叫中愈的人吗”
“中愈”姬蝶花的眼中一亮,“他姓什么”
张曦月正拿不准说方中愈还是袁中愈,姬蝶花忽然呵呵笑了,“回太子妃,其实姓什么我也不认识,您就别费心想了。”
“哦这样啊”张曦月心想如果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