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曦月忧伤的眼睛朱高燧冲动的说道“我就不信命,如果回不到从前我就去改变命运”
张曦月轻叹一声,“想改变命运谈何容易呀”
“容易得改、不容易也得改,我说的出做得到”朱高燧忽然抱着朱瞻基向东侧走去,“叔叔带你去看花”
“哎不行”张曦月想拦已经晚了,朱高燧抱着孩子快步走开,“高三弟,你等一等”
朱高燧并不理她,拐过一座太监候事房、绕过三棵巨大的雪松树向东北方向而去;朱瞻基哪里明白大人说话的内涵,还以为叔叔带他玩呢、笑得咯咯的。
张曦月总不能扔下儿子不管呀只好随后追过去,附近不时有太监走过她又不能跑、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前面经过一座偏殿后身、进了一个月亮门,等张曦月追过去看到门里全是各种奇花异草、却看不到朱高燧和朱瞻基,她急忙跟了进去。
她出生于浙江、也到过北方,幼年随父母四处奔波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园中有很多花草都是她没有见过的。
进门不远便有一片奇异的草,叶子跟普通青草很像、中间却钻出一支长长的花挺、上方是个半圆形的花朵,花分红黄蓝紫多色、密密麻麻一大片煞是好看。
过去不远又有一种木本花树,那花开得像穿裙子的小人、猛一看有点吓人;再有一颗高大的花树、开出的花瓣是绿色的,花蕊却像七八十岁老者的长须、还是淡黄色的。
最奇特的有一种花树,每枝树杈顶端都有一个绿色椭圆形的花苞、上面开出红色或黄色的花瓣,那花瓣竟然像一只只小鸟;林林总总都是奇异植物,数不胜数
张曦月此时心烦意乱哪有心情欣赏这些,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喊道“瞻基,你们在哪里瞻基三弟”
不但看不到人影也没有回音,她愈发焦急起来,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顺着路径向园子深处找去。
前面有一棵不知名的树,那树没有枝杈、巨大的板状茎叶从地面直接长起来、足足有一人半高,张曦月走近时一个人突然从树后跳出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人就直接抱住了她,张曦月挣扎着要喊、嘴巴却被堵住了,一股浓浓的男人气息随即钻进鼻孔。
虽然没有看清对方相貌张曦月也知道是朱高燧,她用力的推搡挣扎、想脱离他的搂抱;可是对方抱得非常紧,还用手用力箍着她的后颈、使之无处可躲,只能被动接受他的亲吻。
他的吻炙热而迫切、双唇充满了激情,他的拥抱是那么雄壮有力,像大山一样给人以依赖感。
张曦月努力了多次也无法挣不脱,渐渐的被他的热情融化了、点燃了,一点一点的抱住了他
“曦月,想死我了都”差不多要窒息了朱高燧才放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些年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
话未说完脸上挨了一记清脆的耳光,朱高燧被打愣了,张曦月红着面孔、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瞪着他,“你混蛋”
“呃是,我是混蛋”朱高燧温柔的看着她,“都怪我不好,当初就应该带着你来南京的。但是那时还没打完仗,我不知道从北平出来直接就进了南京城”
“你不知道就算了,为什么还来还来招惹我,看不到你也就慢慢忘了,可是现在”张曦月想起这些年遭受的苦难不由悲从心起,抽噎着哭起来。
她也曾落过泪、但是还从没有跟别人哭过,哪怕是面对养母仝氏、也佯装幸福的笑,但是今天面对心底的爱人她再也控制不住了、虽然竭力控制泪水还是一对一对的落下来。
“怪我都是我不好,”朱高燧把她揽在怀里,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打他打他,谁叫他来晚了呢”
张曦月用力抽回手,伏在他胸前哭得更厉害了,终于遇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