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见了郭炫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厉声问道:“你这个侯爷不想做了是不是”
郭炫急忙施礼,“太子殿下,此话怎讲啊我一向谨言慎行,什么违纪之事都没有做过啊”
“到现在你还在胡赖难道张妃中了巫术不是你做的吗”
“冤枉,太子殿下您冤枉我了,我怎么能做那种龌龊的事情呢我郭家世代忠于朝廷,一向以正直善良为家训,怎么会会去害张妃呢
别说张妃跟我无仇无怨,退一步说即便是有过节我也不会做那卑鄙无耻之事啊更何况张妃身怀有孕,若是生下小太子便足以让太子殿下站稳脚跟,我郭家也能沾光、我去害张妃岂不是自毁长城嘛”
听他慷慨激昂的言辞、看他一脸正气的表情,任谁都不会怀疑郭炫在说假话。
朱高炽疑虑道:“真不是你做的那昨天晚上从你府里出来的是什么人”
“太子殿下,”郭炫说道:“我府上人口不多、也就是一百零几个人,但是你问我谁出去了我还真答不上来;一来我不可能知道每一个人的行踪,二来我出城打猎多日昨天半夜才回来”
“你胡说”方中愈不客气的打断他,“我从你家门口一直跟踪你到那户高姓人家,虽然我没有看到你的脸却听到了你的声音,而且那高姓之人叫的是侯爷、难道你府上还有第二个侯爷吗”
郭炫愣愣的看他,“我说小兄弟,你单听声音就能判断是不是我太偏执了吧声音像的人很多啊我府上是没有第二个侯爷,这才说明是有人陷害我呀”
他这是想耍无赖、咬定青山不放松啊,方中愈说道:“咱两个人交过手,我在你肚子上踢了两脚。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下腹上没有伤我即刻给侯爷磕头赔罪”
朱高炽用审视的目光望着郭炫,“你小腹有伤没有”
“太子殿下”郭炫惊疑的看看方中愈,“他他是什么人”
“你问那些干什么说你小腹有伤没有”
“这个必须要问,我打猎时失足落马撞到石头上、刚好在小腹他这是在陷害我”
“胡说八道”这个理由连朱高炽都接受不了啦,“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这边刚说踢伤了你你就说被石头撞伤了”
“太子殿下,千真万确啊”郭炫哭丧着脸说道:“我真真切切是落马撞伤的,有人可以做证啊”
方中愈说道:“都不用人作证,只需侯爷露出伤处一看便知,脚踢跟石头撞的伤不一样。”
朱高炽也说道:“你褪下中衣我看。”
“啊”郭炫苦笑,“就在这儿呀这也太太难为情了吧”
那时楼内只有朱高炽、李铭轩和方中愈三个人,方中愈便说道:“都是男人有什么难为情的”
“就是因为都是男人才难为情呢”郭炫白了他一眼,“你脱裤子试试”
“好了好了,”朱高炽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俩暂且回避一下,我来看这总行了吧”
方中愈本想亲眼看一看,这时也只好作罢,他刚要出去忽听印晓苔在楼上说道:“中愈,小姐有话跟你说。”
方中愈便转身上楼,随着印晓苔来到卧房之内。那时张曦月靠坐在床头,似乎有了些精神。
看到他她笑了笑,“把你累坏了吧”
“小姐怎么又跟我客气您有什么话要说”方中愈问道。
“我想说巫术发作的事儿中愈,我感觉自己中了两种不同的巫术”
“哦”方中愈听了纳闷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自己感觉得出来,先前我就想说来着但是筋疲力竭说不出来”
印晓苔插嘴道:“小姐,你发作时都是捂着胸口疼,怎么会是不同的巫术呢”
“你别插嘴,我怕再发作又说不出来了。”张曦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