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谭玉容疑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呢现在有护卫护着他们,怎么弄死他啊”
“皇妃,直接杀人是不可能的,”李燕姿低声说道:“可以用老法子,连带着张曦月一起这叫永绝后患。”
“哦”谭玉容转了转眼珠,说道:“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吧厨房里那么多人呢怎么下手”
“我有办法,今天皇子爷不是立为太子了嘛皇妃可以以庆祝为名、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一坛来,当着众人的面倒出三壶分给东楼和李侧妃、张曦月她们,最好是当着太子爷的面儿”
“你这是什么意思把她们都毒死”
“当然不能了,”李燕姿说道:“昨天晚上厨房不是送来一把锡壶嘛新进的这批壶共有八把,咱们事先把药下到这把壶里,然后跟其他壶混在一起、让厨房的人分别送到各处,出了事情也就查不到皇妃身上了”
“哦”谭玉容琢磨了一番点头道:“这个办法可行,要多赏几壶酒出去,护卫头领了、府里管事的都有份儿,嘿嘿、到时候别人都没事儿”
“对啊只有他们三个人出事儿就怪他们自己了我这就出去弄药去。”
“你小心一点,别让人知道了。”
“我会小心的,您放心吧皇妃”
方中愈哪里知道自己在被人算计,此时他正和印晓苔赶往后院,当然了还有那一旗的护卫。
雨虽然停了地上汪了许多水,石板路之外的地面很是泥泞,两个人心中急切也顾不上脚下溜滑匆匆赶路。
等来到后面看到房门锁着,印晓苔便让看守的护卫开门。
护卫头儿摇头道:“没有皇子爷和谭皇妃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去。”
方中愈说道:“如今皇子爷已经是太子爷了,就是他让我们来照顾夫人的。”
负责保护他们俩的护卫随后赶到,向看守的护卫点头示意了才打开房门。
张曦月昨天晚上吃了半碗饭后有了些精神,但是夜里忽然又烧起来,再加上又冻了一夜这时已经人事不知了。
印晓苔进了房间见她蜷成一团缩在床角里,面色涨红双目紧闭立时扑上床去,接连呼唤几声都没有反应,再见张曦月脸上到处都是血渍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先别哭”方中愈看到张曦月头面仍然肿着,抓破之处翘着紫黑色的血痂,样子实在是凄惨心中不禁咒骂谭玉容太狠毒了。
印晓苔哭嚷道:“小姐都要死了,你还不让我哭啊”
他凑过去探了探张曦月的鼻息又试了试额头,说道:“小姐是烧糊涂了,等太医来开药就好了这里太冷了,你回去拿两床被子来我去弄碳火盆儿。”
两个人分头行动,方中愈弄个盆碳火、顺便把地上的脏物都清理了;印晓苔回去拿了被褥帮张曦月盖好,用清水给她擦了脸。
这时气温并不是很低方中愈又弄了一大盆碳火,所以很快房间里就暖和起来,印晓苔再用清水擦脸张曦月竟然悠悠醒转过来。
她这边睁开眼睛印晓苔的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下来,“小姐,你终于醒了。”
张曦月还没有完全清醒,看了二人好一会儿才微弱的问:“我这不不是在做梦吧”
“小姐不”印晓苔泣不成声。
方中愈说道:“小姐你不是在做梦,你放心吧已经去请太医了,马上给你治病。”
“好”张曦月高兴之下心情放松竟然又睡了过去。
方中愈让印晓苔喂了些蜂蜜水给她,但是张曦月烧得太厉害了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不知道为什么太医却一直没有来,印晓苔焦急之下只得问方中愈怎么办
这时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按说太医早就应该到了,方中愈心中也很怀疑,便让她守着张曦月自己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