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抱抱看吧。”
我伸出手去,对着那个无可奈何自己也泣不成声的妇人。也许已是病急乱投医,她便想也没想就将孩子递到了我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少年手里,当然,一般出门我都会这样打扮,方便隐蔽嘛。
结果小孩子在我怀里,没过两分钟就停止了哭声,再过两分钟就已经安静的睡去,那鼾声平稳的模样,简直要让他生身母亲都要惊讶嫉妒的那种。
“我说小师妹啊,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居然会那般神奇”
事后很久,当时在场的我几位师兄都还动不动追着我问个不停。
于是我眨巴眨巴眼睛鼓弄玄虚:“没办法啊,人家很可能天生有成为一代巨侠的潜质嘛所以小孩子感受到了安全感。”
师兄们只好心里虽不服,嘴里却唯有啧啧称奇。再然后十七师兄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师妹啊,你当时叽里咕噜给那婴儿唱的什么啊怎么我们都没有听懂”
“哦,那个”
我涨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但耐不住师兄们问个不停,只好无可奈何和盘托出:“那是绿松婆讲给我的小故事夜拉唱给它孩子听的,梵文,所以”
“哦这样啊我说呢,怎么那么神奇。夜拉到底是位怎样的母亲啊你说给我们听听。”
“它是一头驴子。驴妈妈唱给小驴子听的。”
“啊哈哈哈哈原来这样啊”
于是顷刻间,我的师兄们和我一起笑到语不成声。
当然了,这件事可能不够鲜明,很可能真的因为那首儿歌起了作用也不一定啊,那我就再来说一个。这件大概在我十三四岁的样子吧,也是跟师兄们一起下山,不过这次是去很远的地方跟武林同盟们交流学习。当然了,其实学习什么的也真就是个噱头了,因为天玄长老的徒儿,着实不需要再借助或模仿别人的东西,本来各自门派不同,功夫流派自然也不相同,从别人身上借鉴来的不一定是好的、能适合你的,所以关于学术方面,交流交流也就罢了,主要还是为了出去看看世界、见见世面、开开眼界。结果在这趟远行中,我们就在一个小县城遇到很多难民。结果可想而知,眼见得街头难民已命在旦夕,而据我们仔细考察,那县太爷却表面上将衙门紧闭称其养病,实则暗中养了一群说客闲人,每日大鱼大肉供养,只为谋划自己攀上高位的打算,真正是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演绎的个淋漓尽致啊于是我亲爱的师兄们一合计,觉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装睁眼瞎直接离去啊既然为官不正,那我们便帮他深夜开仓放粮好了。当然说干就干,月上枝头,师兄们去开仓,难民们自然是去领粮,但他们还有很多留守儿童没人照料啊最后一琢磨,就将这些孩子集中起来放在城头的破庙里,有我来代为还没看护。这其实主要也为这些孩子的安全着想,毕竟我尤多大能耐我的师兄们还是非常清楚的,随随便便对付几个小霸王人贩子什么啊,那简直是分分钟搞定的事。不过看着那一堆要么还在襁褓之中,要么才是牙牙学语,大一点也不过几岁的孩子,我还是有点头皮发麻,想着也是这一夜要在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中坚守而过了。
谁知本人讨孩子喜欢的本领却还就此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因为除了最初离开父母怀抱时的不适应,他们曾发出过一小阵哭喊声,却很快就被我给及时纠正了回来。原因很简单,先将大一点的集合起来,给他们讲了几句好听的话,而后让一个大的带一个小的,就抱在怀里坐着的那种,而我则在最中间,变成了为他们说故事的人。说的故事也不甚精彩,因为很可能太精彩了他们也听不懂,都是小时候听绿松婆说给我的,或者平日里跟我师兄们之间那些逗趣的事儿,结果就这么着,居然他们便都很快成了我的粉,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绘声绘色的描述真的太优秀,反正说实在的,那一双双充满好奇与求知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