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见墨寒的样子,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属下冒昧了,还请公子勿要怪罪。”
墨寒示意夜月离开,而白惊羽和慕容流风则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他这是被人要挟了
清楚这点后,慕容流风不厚道的笑了,“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动七里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却被要挟”
白惊羽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天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墨寒眉头紧锁的思虑了许久,才开口淡淡道“不清楚。”
“你在骗谁”
白惊羽虎着脸道“就你那守城战略,半路抄袭拦截粮草,还把人家大本营给端了,你会连个关系都理不清楚”
慕容流风听着白惊羽的话,脸色越来越差的看着墨寒,但后者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墨寒没有说话,心中仍在思量。
自己对那个女人,究竟是给了什么样的定位
妻子他们有实却无名,且互不了解,她也没有当自己妻子的意思。
朋友如果可以,他不介意交这个朋友,但她多半不会如自己的愿。
若说关系,他更觉得是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在她面前,自己的处境真的很被动。
四楼里面半躺的某人则在把玩一把银色鞭子。
“夜袅,集结人手准备回宫。”
相笙愣了一瞬,补了句“去给寒意带个信儿,手上的事情放一放,让他留意小墨寒的事情。”
见夜袅走后,旁边待命的夜月心中叹了口气。
相笙瞥了他眼,“资料收集好后派个人给他送去。”
夜月扯出来个微笑,“宫主,箫府的事情属下素来关注,手中本就有许多把柄,已经派人去整理了。”
只是没想到,宫主动用这些东西打击箫府的原因不是为了给箫妃添堵,而是因为姑爷。
相笙挑了挑眉,轻笑道“那你就去调查吧,在我过去前,多收集些东西。”
找谁的茬儿不好,非得把火引到夜寒宫身上,还真是活腻了
她伸了个懒腰,语气懒洋洋的。
“天天看账准备开店真是无聊死了,不动动手锻炼锻炼身体都要报废了呢。”
听到相笙这话,夜月嘴角猛地一抽。
宫主,作为一个不是带把椅子指挥看几页账本,或者拿着鱼竿边打坐练功边钓鱼一整天的人,你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导你兢兢业业的啊
还有,你那叫锻炼身体么
建立夜寒宫以来,你唯一一次出面动手锻炼就是把我的窝给端了还是连窝带人全搬回去的那种
越想心越塞,夜月心中有点想哭。
然后被人拐了还要帮着数钱,然后二话不说的就被收了,然后就嫌事多被踢人出去做掌管。
相笙没理夜月心中的小九九,将银鞭收好,打开暗道离开七里香。
包厢内,白惊羽再三看了看淡定喝酒的慕容流风,“大晚上的,还不回去,你是想被扣上些什么罪名么”
慕容流风摊了摊手,“质子府哪有人会管我的死活”
“你的死活当然不会管,关键是恶楼的人被杀了,你又刚不在,那老妖婆肯定怀疑到你身上。”
白惊羽皱起眉头陈述事实,“以前还有遥王府给你挡着,现在呢,京城皆知遥王去了萧王封地湘州练兵,你觉得你现在不该回去”
慕容流风脸色沉了沉,“我让人误以为我真中毒了,不会出什么事。”
就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才不会靠近自己这个病秧子,怕沾惹了晦气。
墨寒看了眼慕容流风,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