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甥外甥女好好陪陪娘。”
晏瑾瑜嗔她一眼,“娘哪里是想要外孙外孙女相陪,她是想抱孙子了。楼儿你可不能再拖,该认真打算娶妻的事,让咱娘早点抱上孙子。”
晏琼琚跟着附和。
杜氏勉强一笑,“楼儿的性子你们还不知道,谁劝都不管用。眼下侯府多事之秋,亲事暂时搁置也罢。我就是担心琬琰,也不知道她和孩子们最近怎么样”
说到晏琬琰,姐妹俩同时叹了一口气。
晏玉楼已坐下来,宽慰道“大姐二姐不必太担心,事情还没有太糟。朝中有人主张押解四姐夫归京审理,有人力主派人去浒洲查明真相,想必这一两日就会有结果。真要押解归京,罪名未定,就算去押解的不是我的人,我也会派人暗中保护,谅他们不敢对四姐夫怎么样。若是只派人去浒洲查案,这就好办了。”
她说得轻松,晏家的女人们略略放心。
晏瑾瑜是嫡长女,嫁的又是谢家嫡长子。做为宗妇,她比晏琼琚更有见识一些。一听就知道弟弟说得没错,论权势地位,侯府不输京中任何世家。
再说宫里还有五妹和陛下,怎么可能看着四妹妹一家受苦这事明眼人看着都觉得不简单,说不准真是有什么作乱意图霍乱朝纲动摇国本。
“楼儿说得不错,只是真要派人浒洲,这个人选得慎重。”
这事不用晏瑾瑜提醒,晏玉楼心中自是有数。为了让她们分心,故意提起几位外甥的学业。一说到儿女们,两姐妹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杜氏听着,时不时问了一两句。倒是把阮从焕的事情放在一边,众人愁绪渐散。然后不知怎么的,话题又扯到信国公府。
“娘,你是没有看到,国公府的门口真是壮观。左边停着一排马车,右边停着一排马车,马车上都是长相出众的娇客。还有那天天守在外面的官媒,啧宫里那位太后娘娘真是铁了心要给国公府里塞女人。”
“可不是,连龚家那样的门第都闻风而动,何况其他人家。我看那位太后娘娘是病急乱投医,哪有这样急不可耐给亲弟弟塞女人的。你们是不知道,京里人人都在说国公府的事情。便是平头百姓贩夫走卒都能说上一嘴。国公府这次,真是太丢体面了。也不知信国公是如何想的,竟然不加制止,由着那些人天天堵门。”
晏琼琚撇了一下嘴,前些日子京里有些嘴碎的说自家弟弟有龙阳之好,传得邪乎得很。国公府的事情一出,没什么人再提侯府的事,倒是压下那股流言。
晏玉楼不语,猜不透那个男人的想法。莫不是觉得被众女堵门,彰显他的男性魅力,所以喜闻乐见转念一想,以他的性子,应是太过冷淡对身边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吧。
晏瑾瑜瞄一眼自家弟弟,真不知道楼儿和信国公在较什么劲。不光是朝堂上针锋相对,便是私底下也是不相让,一个不肯娶妻,另一个也不敢娶妻。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较劲的。真要较劲也应该是比谁先娶妻,谁的儿女多。没听过会比谁晚娶妻,谁不娶妻的。
“楼儿,咱们府上不比国公府。国公府中无长辈,信国公的事情谁也做不了主。但是侯府不一样,娘还在呢。你可不能学信国公不肯娶妻,娘身体硬朗还等着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你不能让娘失望。”
杜氏心下叹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打着圆场。
“娘不急,你弟弟这样的人品就该好好寻摸,免得委屈了他。”
晏玉楼挑着眉,“还是娘懂我的心,姐姐不必担心,且过好你们的日子。咱们侯府一定不会在我手上断了香火。”
“呸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叫断了香火,赶紧把这句话呸出去。”晏琼琚一急,自己连呸几声,“娘说得也不错,楼儿这样的家世长相,不是什么女子都能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