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体育祭消极你也有份啊!”
再说偷吃甜品也不算盗窃啊!
午夜老师也会溜到我的寝室顺走我的棒棒糖的!
“我是没问题,炎炎你去吗?”
我一说出答应的话,她们开心得都快喜极而泣了,女孩子的快乐实在太卑微了。
“抱歉了,今晚有约了。”
“咦~~”
“你在想什么就‘咦~’”她一个手刀打过来,看起来打得很重,其实轻得像是在摸头一样,“就是很正经的事!”
“我也没说是不正经。”嘟嘴反驳。
去了那里才知道,她们不是去喝酒的,而是去看酒吧里的驻唱,一个长得有点帅气的男生,唱的歌还没黑森林好听。
……
所以我是被骗过来的。
在吧台寂寞地抿了一口酒。
然后然后!这酒超好喝!奇妙的口感,像是有生命一样,丝滑地流淌在唇齿之间!
“这个时候,微生物在你的口腔里迅速分裂,要是一直含在嘴里,说不定会把嘴巴挤爆呢?”调酒师笑眯眯地走过来,手里摇晃着调酒杯,他娴熟地把酒倒进酒杯里,晶莹剔透的鸡尾酒在灯光下晃悠着流光。
酒开始变得浑浊,细小的白色颗粒沉淀下来,然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那漩涡越来越大,颗粒也渐渐凝聚成有点不妙的颜色,像是掩藏在森林里的毒蘑菇,斑斓的色彩从酒杯里溢出来。
到了最后高脚杯出现了一丝裂痕,细细碎碎的残渣把吧台搞定杯盘狼藉。
“哦呀哦呀……”他司空见惯地摇摇头,“今天的颜色格外丰富些。”
危险的男人。
但也很有趣。
我直视着他,毫无顾忌地喝了一口酒。
好吧,我得承认这是无声的挑衅。
“勇敢的女孩,这酒一般人可接受不了。”
“那客人来喝什么牛奶吗?”
他拿起抹布清理着桌面,“差不多,诺!”他一抬头,瞥了一眼那个唱歌的男生,“来找奶油小生。”
“……真可惜,明明酒更难得。”
“哈哈,我喜欢你这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
“别紧张,只是想以你的名字调一杯酒。”
“鸠山隼八。”
“了解!”他朝我一笑,反手就拿起调酒杯,手腕一甩,就把杯子清洗干净。
我第一次见人怎么正经地调酒,说真的,调酒师看我是个未成年,都想直接给我倒一杯果汁或者牛奶。
他的动作优雅简洁,时而缓慢地像个临窗对弈的隐者,颇有坐看云起时的闲逸。有时又像个武士,直视前方,手臂有力地来回挥舞。
“隼,背青蓝,尾白,腹黄。”他用器具重复过滤,“但是你的银发比这些颜色都好看。”
比起乳白色,那是更加层次丰富的银色,像是一轮明月被盛在锥形的鸡尾酒杯里,焕发着淡淡的光辉。
“请。”他两指夹着杯脚,将酒移到我面前。
有点清新的柠檬酸味,刚触碰到舌尖的时候,酒很刺激,但是渐渐的,也许是个性的关系,一股股酒开始在舌尖回转,摩挲着唇齿,最后滑进喉咙。
“那青蓝色呢?”
柠檬代表着黄色,那他要落了青蓝色吗?
“唔……”他抬起左手看了着表,“再等会儿吧?”
“啊?”
“隼八!隼八!”在小台子边看驻唱表演的女孩子们突然打断了对话,“我们走吧!不知道谁透露了消息,老师们要来抓人了!”
“……”
啊!我忘了,我还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