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好。”常师豫顿了顿，“似乎有点太顺利了？

    “没事，这边宋队和张队都会小心，哥，你那边怎么样？”莫哗世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他和警局的人联合起来探查了一下发现，估计是这个团伙内部纷争，整体的警惕性最近比较低。

    “我选的小朋友很不错，非常有担当，我的差旅费都不用报社报销了。”听到那边没有太大问题，常师豫也松了一口气，开起了玩笑。

    “哥，你行行好，放过我们报社的好青年吧。你下次再这样，唯一一个愿意和我们合作采风的部门…诶。”

    常师豫这个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虽然他专业能力很好，但是经常兵行险招。因为要求合作的人反应快，还要灵活机动，其他的部门合作了几次之后大都不愿意继续和他一起出来“采风”。摄影部的部长和他是同校好友，又颇为理解他的职业追求，这才愿意借新人给他。

    “不是，他们自己做不好事情还要怪我要求多。真是活久了什么都可以看见啊。”提起那些个部门的人，常师豫就头痛。“还有，小花，我对新人哪里不好了？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哥对你不好吗？”

    “好好好，哥对我最好了。那个，宋队喊我了，哥，祝你们一切顺遂。”

    “成，你也是，一切顺遂。”说完常师豫就挂断了电话。

    常师豫侧过头来对唐恒道，“小花他就是喜欢夸大其词，你不要听他胡说。之前那些部门主要是新人不愿意和我合作是他们觉得我要求太高，然后你也知道我们报社的部长们都十分护犊子。爱才惜才也要讲道理，我倒是觉得让他们出来历练历练也是好的。而且，一群alpha，干这点事情都唧唧歪歪的，啧。”

    “啊，前辈放心，我知道的，我们部长之前和我大概说的话就穿达了这个意思了。”唐恒觉得，自己的部长和常师豫还真是三观无比一致。

    “作为alpha，应该像前辈一样，吃苦耐劳。”唐恒道。

    “哈哈哈，老夏真给我面子。那个，你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再喝点水我们就准备出发了。”常师豫避开了第二性别的话题，从车门上的饮料罐托架中取了两瓶水出来，递了一瓶给唐恒。果然大家都以为他是个alpha，看来这些年混的还挺成功？

    “谢谢前辈。”唐恒接过水，客气地道了谢。

    两人在休整完毕后继续朝着极善山的方向开，路上唐恒问起关于精神病院那边的情况，常师豫也简略地为他解释了一番。

    “其实精神病院那边主要也是拐卖妇女，说起来比较残忍，就是有的omega，可能精神不太好，但是生理功能正常，穷一点的地方没有太多的钱娶媳妇或者没有这个胆子去外面拐人，他们就在精神病院找一些omega。而且因为男性的omega很罕见，所以往往会被抬到特别高的价格。”

    “这也太灭绝人性了吧？‘人非工具’这个道理康德在十八世纪就提出来过啊。他们真的不配做人啊！”唐恒生气地道。

    其实常师豫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是惊呆了，作为一个omega，他的反应比唐恒激烈的多。那时，他和小花两个人真的不顾涵养，多国语言都骂出来了，还顺便问候了这些人贩子的祖宗十八代。

    他能理解唐恒现在的心情，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和唐恒把事实交代清楚。“精神病院的很多病人都是已经被家属放弃了的，这里面，被放弃的还算好的，有一种病人，他们的家属和这个团伙可以说是达成了妥协或者说是买卖协议。”

    “也就是说，他们把自己患病的家属卖给其他人生儿育女？这简直…简直…”唐恒很想爆粗口，但是他最终还是在自己敬仰的前辈面前忍住了，“简直是禽兽不如。”

    “这个精神病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