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后。”
“真的?”
“真的。”
“那你发誓。”
“苏伯喻对天发誓,今生若负挽妹,就叫苏伯喻永失所爱,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来。”
“噗,伯喻哥哥,你发誓呢还是成语接龙呢?”
“我不成语接龙,你怎么会笑?看看,笑起来多好看,不要哭,你哭了我会心疼。挽妹,我发誓了,你信不信我?”
“别人发誓都是三刀六洞死无葬身之地什么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发誓呢?”
“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了都痛苦,挽妹,对不起,你最绝望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保护你。”苏伯喻轻轻摩挲着白挽秋额头的浅浅疤痕。
“伯喻哥哥,你来了,就比什么都好,遇见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这句话应该我说才是。”
“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你做啊。”
“你出现了,就已经是最美妙的事情了。”温柔的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痴恋,白挽秋羞涩的垂首,幸福的谓叹一声“伯喻哥哥,遇见你真好。”
一低头的温柔,苏伯喻心跳骤急,意乱情迷,稳了稳心神,伸手轻轻抱着她。
娇躯微微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
他垂首在她耳边低喃:“我也是。”
两人轻拥着,数着彼此的心跳,连丝竹声都远了,静谧而美好。直到一声大鼓“咚”地一下撞来,吓得两人俱都一颤,随后都为对方有点狼狈的一颤无声笑起来。
“挽妹,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夜禁,你出去会不会出事?”心一横:“你留下来吧。”
“我有令牌,不会有事的,留下来,于你名声不利。早点休息,我走了。”
“那我送你。”
“外头冷得很,你身子弱,待在屋里吧。”穿上大氅,拿好令牌,走到阁楼口,冲着倚栏目送他的白挽秋挥手道:“快回去吧。”
而后解下马匹,出门时候回头,纤弱的人儿仍在寒风中伫立,无奈的摇摇头,上马,飞快的冲入夜色,他怕再留片刻,她就真的着了风寒。
五更刚过,冬天的夜极长,漆黑的天幕还挂着几颗残星,女帝已然顶着寒风在乾元殿的百步场上打拳练功。待她收功,就听一旁侍立的玉梨来报:“陛下,季妍姐姐和金秋妹妹求见。”
“传。”这二人皆非急事而不入的性子,同时前来,不知何事,让她二人同时到来。
季妍,金秋二人一前一后大步而来,躬身一礼,女帝抬手虚扶,而后季妍凑近女帝耳边悄声道:“陛下,昨日子时,太傅夫人报丧,说是徐夫人去世了。”
女帝心一沉,元旦国宴时候,舅妈还身体康健气色尚佳,这才过了半个月,怎么会突然去世呢?舅妈去世,三个表哥守孝,朝堂只剩年迈的外公独木难支,现在又大选在即,怎么看都不寻常。
“备一份厚礼,待朕下朝,亲去凭吊。”
“陛下,不可。”
“眼下太傅府一片忙乱,怕是不适合见驾。”
“那你代朕亲去,替朕多多劝慰太傅,舅舅,和三位表哥。哦,对了,云表妹是不是定亲了?”
“是的,是户部尚书的嫡幼子。”
“如今表妹守孝,婚事怕是得拖到三年后,传朕口谕,封表妹为县主,分封圣旨和官印待舅妈入土为安之后再予以发放,去吧。”
“遵旨。”
“金秋,你何事来报?”
金秋也学着季妍凑近女帝耳边:“陛下,外院的那位一直哭,说是要见您。”
抬头看看天色,还早。再看看自己的服饰,没什么不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