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后,因为西里斯布莱克试图闯入格兰芬多塔楼,整个城堡都要被彻底搜查。所有人被迫在礼堂睡了一宿,直到三天后,大家课间和茶余饭后的话题依然是这个臭名昭著的逃犯。
但我没有太多机会参与这些讨论,因为魁地奇训练越来越密集了。
一次训练过后,照例吃完杨八角送来的早饭,我叼着面包片不假思索地就扛起扫帚往城堡走,却被一把拉住兜帽,勒得我差点背过气。
“又到深秋了!”始作俑者往禁林方向一指。
于是我们出发去采刺球莓。
洛克现在已经长得胖乎乎,飞一会就累瘫,基本上也就闯不动祸了,天天趴在杨八角的书本上睡觉。杨八角已经不担心他吃不饱了,所以这次的刺球莓是打算摘回来我们自己吃的。
最近一直在下雨,那条小河水量充沛,河面上涨了许多。哗哗的水声中,我们听见有人在说话:
“再多摘点,乔治,生果的刺没准效果更好……”
我们下了小桥,拐了个弯,正好能望见那丛刺球莓,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走近后,我认出那是比我们高两年级,因为捣蛋而闻名全校的格兰芬多双胞胎。
“你们是韦斯莱兄弟!”
“没错。”其中一个上下打量着我,“拉文克劳的击球手和他的同学到禁林里来做什么呢?”
“和你们一样,来采刺球莓。”杨八角不太高兴地盯着他们的胸口。他们没有带小筐装果子,只是拉起袍子兜着。
“你们采这个做什么?”双胞胎问道,“这玩意吃了舌头会肿起来,你们知道的吧?”
“把刺过滤掉做成果酱就不会。”杨八角怀疑地看着他们,“你们就这么直接吃?”
双胞胎互相看了一眼,又惊讶地看向他:“你自己做果酱?”
“做果酱不难啊?”
“把你的小筐拿过来,快。”双胞胎之一这么说着,自己已经跑到了杨八角面前,把袍子兜着的果子全都倒进了他的小筐里,“拿去做果酱吧,过滤出来的刺给我们,行吗?来格兰芬多找我们。”
“你们只要刺?”我在旁边看得一头雾水。
“没错,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小小请求。就这么定了,先生们?”双胞胎煞有介事地各自伸出一只手与我们握了握,“我是弗雷德,这是乔治。”
我们交换了姓名,双胞胎原本打算先一步离开,后来又决定要把我们送回城堡,因为他们来时看见有一条大得像熊一样的大黑狗在河边喝水,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月底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胜了,格兰芬多也很高兴,因为他们输掉了对赫奇帕奇的第一场,而我们把赫奇帕奇的比分压下去,有利于他们后续继续争夺魁地奇杯。
晚饭时我和杨八角带着一包晾干的刺,到格兰芬多长桌找到韦斯莱兄弟。
“打得不错,爱德蒙。”弗雷德向我比了个大拇指,“下学期该我们在赛场上见了。”
“你们要这些刺究竟做什么用?”
“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乔治志得意满地说,“我们打算研发一种佐科和蜂蜜公爵都没有的新糖果——”
“——霍格莫德买得到的糖果早就蒙不到人了——”弗雷德点头。
“——把这个刺的提取物浓缩一下,然后加到太妃糖里,当着某人的面假装不小心掉在地上——”
“太棒了!只可惜斯内普不吃糖。”我忍不住浮想联翩。
弗雷德亲切地拍我的背:“爱德老弟,你的想法很危险!但我喜欢。”
圣诞节前又有一次霍格莫德之行。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冷得人牙齿打颤,于是我们没有再费劲去采集忧郁蜂蜜,而是和其他学生一样钻进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