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晔!”华阳一把甩开程杰的手,不顾一切的跑向崖边!
“邢队!”
“邢队!”小郭和程杰目眦欲裂,也赶了上来。
“邢沉晔!”华阳攀在山崖边,有温热的液体夺眶而出,她的小手忍不住往下攀索,那一瞬间,她仿佛下定了决心,就要一同跳下去。
“公主!”程杰吓了一跳。
忽的,一只苍白有力的手扣住了崖上的泥土层。
“邢队!”
华阳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朦胧的视野里,他的另一只满是鲜血的手轻缓带着温度握住了她攀在崖边的手背上。
程杰立即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小郭也不傻,紧要关头还是能帮得上忙,一同拉住了邢队的另一只带血的手臂。
“邢队!你可吓死我们了!”
小郭下手没轻没重,也或许夜色太深了,拽着邢沉晔只晓得使劲儿,几乎忘记了他手臂上削掉的血肉一直往外淌血。
华阳一见状,难得发次小脾气,撅着嘴巴,忍不住锤了几下小郭,埋怨道:“你轻一点儿成不。”
小郭被锤的云里雾里,心都飘飘然了,下手自然也就轻了。
华阳不吭声,只是瞧着他手臂上的血迹直流眼泪。
好一会儿才把邢沉晔拉了上来。
山野一片死寂,天空仍然阴沉沉的,雨势已停。
秋季的午夜温度还是极冷,特别是山顶上,四面没有植被依附遮挡,更是被冷风狭裹的毫无防备。
邢沉晔坐在帐篷外的青石块上,闭眸休息了一会儿。
不远处堆起的篝火堆噼里啪啦的响着,这还是小郭找了好多地儿才找到一些老旧树木,还有包里的一些纸巾,不然哪儿还有这等待遇可以烤火。
随着火焰的伸展,冰冷潮湿的肌肤上感受到一阵阵跳动的温暖,邢沉晔这才觉得活过来了。
一睁开眼,就见华阳一个劲儿的在掉眼泪。
邢沉晔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细细揩掉掉她眼角的泪,“怎么又哭个不停,我们公主,难道真是水做的不成?”
华阳手心朝上,别开他望着她的脸,嘟哝道:“你别看我,可丑了,女儿家多少矫情一点……过会儿就好了。”
邢沉晔抓住她的手,抬眸定定凝着她。
“都哭成小花猫了,不过……倒是只可爱的小花猫。”
华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哼唧了一声,便低下头看着他的伤口,闷闷道:“是不是很疼?”
“还好。”他无所谓的笑一笑。
“骗人。”华阳撅起嘴巴。
“他当然骗人。”好在雨势已经停了,程杰从帐篷里拿出些酒精和纱布,打算替邢沉晔包扎。
“邢队,我以为你掉下去了,你也不说声,我都要被吓出心肌梗塞了。”小郭抚着胸口念念叨叨,跟个长舌妇似的。
“好在掉下的时候,抓住了一截突出的泥块。”邢沉晔想起刚才,也是心有余悸。
程杰用消毒棉给他消毒,忽的想到什么,好奇道:“邢队,你刚给那两个人嘴里喂了什么,不过……你那一气呵成的姿势,就连是我这个在反恐训练过的人,都不可能表现的那么……柔美……”
小郭抚心脏的动作顿时换成捧腹大笑,只差捶地咆哮。
“哈哈哈——程杰,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回轮到程杰纳闷了。
“知道什么?”
邢沉晔一张美人脸黑的不行,咬牙切齿道:“郭志文!”
奈何小郭舌头大嘴巴宽,而且还是缝不住的那种类型,大喇喇的说:“哎呀妈,人邢队小时候可是学芭蕾舞的,还得过A市舞蹈第一名,上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