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叫二爷静下心读书。”
史夫人拉着两人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们娘俩好,我知道了,你们去叫蕊儿来一趟,就说我找她聊聊天。”
棋儿和沉香得意了,一路飞奔到荣禧堂,进门就喊:“赵蕊儿,史夫人喊你去,等死吧!”
蕊儿一惊:“她怎么突然找我?你们告我的状了吗?”
棋儿还不想承认:“哪有……”
沉香却不想缩头:“告了又怎么样?把你这跋扈的样子给夫人看看!”
蕊儿怒气冲冲去荣庆堂,却见史夫人笑着歪在榻上,贾敏在给她捶腿。
史夫人招招手叫蕊儿近前去,笑道:“听说你到了荣禧堂越发调皮了,你如今大了,要收着点,毕竟政儿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要劝他学好。”
蕊儿点头,也帮着史夫人捶腿。
史夫人说:“满屋子的丫头,我就喜欢你,所以也怪我把你惯坏了。你在政儿那边不能偷懒,要照顾好他,也要督促他学习,替他寻开心解闷倒是次要的,明白了吗?”
蕊儿躬身道:“我记住了!”
回到荣禧堂,等着看热闹的沉香和棋儿笑道:“怎么样,夫人怎么说?这下没脸了吧?”
蕊儿娇媚一笑:“我是谁?你们以为像你们这种低贱胚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夫人叫我好好照顾二爷,我的路长着呢!”
沉香翻了一个白眼:“这样的话我也能编一箩筐!”
棋儿笑道:“她就是死要面子,说不定被夫人一巴掌扇倒了呢!”
赵蕊儿上前就抓着棋儿的头发:“你空口白牙胡说什么?你倒是说说怎么打的?是这样扇倒的吗?”说着就一耳光将棋儿扇倒在地上。
沉香也是被蕊儿打过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她也揪住蕊儿的头发,拔下她的簪子往她脸上戳:“小蹄子,让你当狐媚子!把你的脸给你戳烂!”
说时迟那时快,蕊儿一把夺过簪子,反向沉香戳去,沉香躲闪不及,用手护脸,手背顿时划了长长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
棋儿见沉香占下风,起身来帮忙,三个人扭打成一团。
枕墨和如烟对蕊儿一向看不顺眼,这时候也跑来,将蕊儿按在地上,叫棋儿快打。
周铃儿拦这个拉那个,自己稀里糊涂挨了许多拳脚,瘫倒在地。
蕊儿被四个人纠缠着,还在伺机还手。
一时间,荣禧堂的叫骂声哭喊声震破耳膜。
王嬷嬷打牌回来,一见这种情形,跑去叫来史夫人。
史夫人来的时候,几个人还是在地上互相揪着扯着打着,只有屡屡被误伤的铃儿强撑着道万福。
史夫人怒斥道:“你们看看,你们像个什么样子,比那些市井妇人还不如!一个个的简直就是泼妇!见我来了还不松手,是要造反吗?”
几个女子自知闹得太过,都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史夫人叹了口气:“我原本是想让蕊儿在这里陪着政儿,免得他出去乱玩,既然她实在难以驯服,和这里的所有人不睦,那我只能把她带回去了。”
本来还在练字,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贾政,出来时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刚想插手,母亲又来了,他一直不好说话。
此时听说蕊儿要回荣庆堂,他连忙跑来拉住母亲的袖子:“不要让蕊儿回去,她在这里的这阵子是我最开心的,她没有那么坏,是她们那几个欺负新人!”
沉香跪着大喊:“二爷,你的心偏到咯吱窝了!你摸着良心说是谁的错?”
史夫人拂开儿子的手说:“她在这里才几天,就搞得乌烟瘴气的,看来我的确是思虑不周。蕊儿,你好好反省改过,我看在政儿的面子上给你一次机会,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