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街道上流窜着一些行人,熙熙攘攘的,老老实实宅在Under Taker里的葬仪屋,吃着美食发着呆度过了悠闲的一天。
然而有些人却不像他这样吃好睡好。第二天了,葬仪屋盯着Under Taker的大门怪笑。
他家门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已经徘徊很久了。要说是客人,葬仪屋可不觉得客人喜欢这么偷偷摸摸,而且还随身带着摄影机。比起访客,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更像是记者。
就是不知道一家阴森古怪的葬仪店有什么好采访的。
志田忠一郎轻手轻脚拎着他新进的、昂贵的摄影机,围着面前这间欧式风格的建筑物走来走去,时不时找个小角落拍摄。
他抬起手臂,瞅了瞅绕在手腕上,时针分针秒针都很细致的手表,那上面的转动表示,自己已经蹲守了三个小时,从清晨5:00开始,现在是8点刚过一点儿。
长时间的等待消耗掉了他的体力,但却换来了回报,志田忠一郎轻轻拍了拍摄影机,满意的点点头。
这台摄影机里面装着昨天和今天的拍摄成果,如果自己把这部分的影像交给大导演伊藤泽,那最有可能的结果是捧火一大波人,这其中包括他自己。
想想以后……他就是人尽皆知的奇迹摄影师,是电视台评选出的十大最有眼光的人物之一。
志田忠一郎信心满满,只要……那件事能谈妥。他握紧拳头,做一次深呼吸,整理整理略微“疲惫”的衣衫,拿出手机用反光的背面当镜子看了看自己目前的形象。
一会儿,他就要进入这个仪式感满满的小店儿了,示外形象可不能太邋遢。
志田忠一郎往前迈步,督促自己别磨蹭了,赶快推开那道门。
“打扰了,有人在吗?”干脆的敲门声通过空气传播给葬仪屋。
“请进~”
葬仪屋缓缓拉开竖着摆放的棺材盖。他的动作缓慢,正好对应上志田忠一郎推开门的情形,导致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突然被摩擦所发出的“吱呀”声吓一跳。
他刚才差点把自己的宝贝摄影机摔了!
葬仪屋目睹了全过程,却仍然以这种诡异的出场方式为开头进行第二场对话。
“终于下定决心了呢……”
“嗯?什么决心?”志田忠一郎条件反射似的嘀咕了一句,反应过来后愣了一秒,僵硬地把话题转移到自我介绍上,“……对了,我先介绍一下自己……”他清清嗓子。
葬仪屋好奇地等着。
“我是保山集团的专职员工,我叫志田忠一郎。”
“要玩自我介绍吗?嘿~嘿~小生是葬仪屋~”
“那么……葬仪屋先生,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了……能不能请问,这家店外租吗?如果可以,价格方面我们详谈。”
“小生才不要那些统治者发下来的玩具~”葬仪屋从棺材里走出来。
维多利亚时期特制的高跟鞋踩踏在地面,在清静的Under Taker里发出十分明显,有节奏的敲击声。
这种危险的声响仿佛具有催眠的功效,志田忠一郎感觉自己正要慢慢陷进去。但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夺回了思考的权利。
“……你的意思是,不要日元?”
“嘿~嘿~”
“这么说我还是有希望的!”志田忠一郎再次扬起斗志,“只要能谈成这次生意,我什么都可以做!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做?”葬仪屋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掐着腰凑过去,“小生要那个!”
“……”他不会有什的奇怪的嗜好吧?志田忠一郎不动声色后退一点儿。
葬仪屋动作不变,依旧是挂着一脸的怪笑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