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的手一拿开,九幽圣君顿时觉得一阵眩晕,险些倒下去。子衿急忙拉住九幽圣君的手,用力抬起右手,击打在九幽圣君的天灵盖上……
“子衿!你干什么?!”忽听一声大喝,只见灵凤快步走了进来,猛地把子衿的手从九幽圣君的天灵盖上打开:“子衿!枉圣君对你这么好,他封你做圣后,在帝魔宫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你竟然要出手害他!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良知么?”
子衿正全神贯注的运全力为九幽圣君渡修为,想不到突然被人打断,强烈的回流反震使她难以承受,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我、我没有害九幽圣君……”
“你还狡辩!”灵凤厉声喝道:“我明明看到你刚才击打圣君的头!”
灵凤这一闹,九幽圣君也是受伤匪浅,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颤声说道:“灵凤,你、你不要怪子衿,她、她是在为我渡入修为……”
“渡修为?”灵凤疑惑的问道:“既然是渡修为,却为何会把圣君伤成这个样子?”
九幽圣君道:“她这是九尾狐族渡修为的手法,想是子衿在狐族见到过心月女君救治轻尘,但是却不得要领。即便如此,若不是你贸然打断,我和子衿也不会两败俱伤!”
灵凤自知行差踏错,急忙收敛了霸道之气,低声问道:“圣君的身子可觉得有何不妥么?”
九幽圣君叹了一口气,道:“血昙花的功效果然不同凡响,只不过是经过子衿的手引渡于我这么一点,我已经觉得身轻体健,清爽无虞了。”
说到这里,九幽圣君突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日子衿归来,是你拦着不让她进帝魔宫的吧?”
灵凤急忙跪倒在地:“圣君恕罪!属下也是实在担忧圣君的安危,所以、所以才会把子衿姑娘拒于门外。”
“子衿姑娘?”九幽圣君厉声怒喝:“事到如今你还敢叫她子衿姑娘?我早就说过,子衿姑娘和我拜过堂,便是这帝魔宫的圣后,是这帝魔宫的女主人!日后你若再敢对圣后提名道姓如此不敬,我绝不饶恕!”
灵凤浑身一颤,急忙说道:“属下遵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九幽圣君冷哼一声,看了一眼灵凤:“今日趁着大家都在,你和御风便正是参拜我帝魔宫的圣后,日后在这帝魔宫之中,圣后之言便和我的命令一般无二,你们都听懂了么?”
灵凤和御风急忙答应:“是!属下遵命!”
御风和灵凤在九幽圣君的注视下,以帝魔宫的参拜大礼参见子衿。
子衿就着枕上苦笑道:“他们知道错了也就算了,圣君又何苦难为他们?”
九幽圣君走到子衿的面前,坐在床头上抚摸着子衿的秀发:“日后你便是这帝魔宫的女主人,切不可再如此面慈心善,否则帝魔宫众多妖怪,你又该如何令他们敬服?”
子衿任由九幽圣君替她擦掉嘴角的血迹:“记得刚从九天蜃宫出来的时候,我隐约记得有口气也在这里,怎么我回来这几日,竟然不见他的踪影?”
“你可是在担心他?”九幽圣君道:“你放心,自从他有了你的结界以后,任何人都没办法去他的地界生事,因为你的缘故,穿水涧的保护费我帝魔宫也早就不去征收了。至于他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走了,我似乎听说是因为蝠母云姬。”
“蝠母云姬?”子衿吃惊地问道:“却是为何?”
灵凤急忙道:“启禀圣君、圣后,听说那蝠母云姬脱离了鼬王杵离的掌控,逃回盘云洞。数日后,蝠母云姬休养好了,便到有口气的穿水涧生事,声称她之所以受制于杵离,全是因为有口气,所以要向有口气讨取公道。”
子衿不由得笑道:“这蝠母云姬倒也真会欺软怕硬,要真的追究起来,我才是致使她落入杵离手里的元凶,怎的她不敢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