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食用铁钩兽的血肉,能让我们的身体素质大大提升,并且治愈我们身上一些伤口,你现在让她使用铁钩兽的血肉,勉强能恢复她的伤势,但更多的是被她肚子里的杂种给吸取了养肥……”讲到这里,岚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卿怔住了,没有发现岚的异样,全部注意力在岚后头那句,被它肚子里的杂种吸取了养分,没有听到前面的勉强二字。
手足无措地望向地上的女人,不知道如何处理。
只能喃喃自语,“那要怎么做?”
岚瞳孔里的异样越发明显,松开握住时卿的手,抽出一把打磨得十分尖锐的长矛,两腿跨站在女人上方,对准腹部,将手里的长矛高高举起。
象牙白的尖端在暖色灯光的照射下少了一份利器该有的冰凉,多了一份暖色,却将要犯下最残忍的罪行。
时卿惊醒,下意识伸手去拦,
空着的那只手举到一半,停留在半空中。
女人肚子的孩子是铁钩兽的。
即使生下来不一定是铁钩兽,更不一定是作为燃料的半人半兽模样。
可要是人的模样……
脑子里乱糟糟的时卿垂下眼帘注视地上没有灵魂的女人,下意思想到,即使是人的模样,女人也不会接受的!
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生下一个怪物的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存在,时时刻刻在像女人叙说她遭受的一切凌.辱与折磨!
如果是自己,第一时刻,就会将它弄死在腹中,即使生下来,也会摔死它!
它该死!
不该怀上,更不该生下。
无论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怪物还是人类,它都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时卿双唇紧紧抿唇一条缝,这个不该出现的存在,就由她们替她解决了吧。
收回的手紧紧抓住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时卿眼睛眨也不眨,鼓起血丝的眸子死死盯着那根雪白的长矛。
狭长的影子猛地一晃!
噗嗤。
滚烫的液体溅在岚面无表情的脸上,女人挂在肩膀上的畸形头颅突然大张着唇齿,露出粉红色的牙龈,黑漆漆的喉咙里却没有任何痛呼声。
时卿心间一颤,想要将头扭开,不注视这宛如地狱的一幕,大脑却阻止了身体的行动,睁大双眼要将眼前这一幕永远印在自己的大脑里。
没有抓住铁钩兽脑袋的那只手,指甲狠狠扎入手心。
但这还不够。
岚拿出一把弯刀,从长矛旁边的肌肤割开,比体温要烫的液体将岚布满老茧的手指染红。
指下的肌肤在抽搐,岚的手却很稳,因为女人薄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像似蛇一样,不断游走扭曲,试图逃走,只不过在腹部的它随着女人一同长矛被贯穿,任它再怎么折腾也无法脱身。
柔软的肚皮被剖开,里面有一个相似蛇一样的物体,她上半身有三分之二被所占据,因为它的存在,女人的器官与肋骨已经被挤压变形。
在外面光漏进来的一刻,那东西意识到什么,奋力在挣扎,女人的变形的器官被它的挣扎所碾碎。
时卿心跳漏了一拍,倒吸了一口凉气。。
它还活着!
时卿相信,要不是岚早有预料将女人肚子贯穿,直接剖开腹部,或任时卿将铁钩兽的血肉喂食女人,怕是不会有一个好结局,至少时卿无法想象后头会发生什么。
双目注视女人肚子里像蛇一样的生物,岚双眸里满是无法掩盖的厌恶,指下的弯刀毫不留情,一刀又一刀扎在它的头部。
女人的肚里发出似婴儿啼哭,又似发情母猫的椿叫。
那声音非常阴森,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