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未知与神秘的门。
时卿不知道如何打开它,也不知道打开它后要不要进入,甚至连触碰都不敢触碰。
探索未知是需要勇气的,她暂时缺失这份勇气。
时卿观察了一下四周,见其他的铁钩兽虽然有直勾勾的眼神盯住自己,但始终没有跨过红线的范围,放下了点心。
开始围绕这扇门的周围开始查看起来。
随后她发现这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这就是一扇门,不镶在墙上的门,即使走到门后,也发现不了任何东西,有的只是围绕的铁钩兽。
所有铁钩兽都围着这扇门,阻止所有人靠近这扇门。
它们像似一个守护者,守护这扇门,而她们是侵略者。
时卿大脑里猛地跳出这个古怪的想法,随后又摇头否认
每一只铁钩兽都被红线围出八平方米的空间控制住,铁钩兽与铁钩兽直接的距离隔了30cm的距离,每条空隙只供一人通行,无法两人并肩行走。
同时,时卿看到不到铁钩兽所在的红线区域里,有人类的存在,她们身上,有些和时卿一样身着辨不出颜色的裙子,有些却没有,只是光着身体,神情或痴呆,或癫狂,一如她们狼藉不堪的□□,一如她们的小腹部不正常的松垮。
时卿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
不想之中包含很多含义,但在将她们视为生育工具的铁钩兽,包含着它们的不想吗?是否告诉时卿,这扇门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危险。
因为再惨也没她们惨。
她们怎么会是侵略者,从这一路上的遭遇来看,明明是受害者才对。
自嘲一笑,就将自己稀奇古怪的想法丢出脑后,专注眼前的事物。
时卿眼露不忍,不敢将视线停留在她们身上太久,好似多看一眼,她身上就会被割上一道。
即使她在社会版面上看到过失足妇女以及拐卖妇女,受害者的新闻,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见到这一幕。
人类居然会连狗都不如,沦为野兽的奴隶,任野兽玩弄以及生下代表屈辱的孩子。
不会再有比这样更差的境地了!
所有时卿宁可死,也不愿那般屈辱的活着,连求死都不能。
对,就是求死都不能。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侵略者?
这样活着,不如死去。
此刻时卿多么想自己是一个勇士,是一个身披金甲脚踏五彩祥云为她们遮风挡雨的英雄。
可她只是一个胆小鬼,一个逃兵,一个……
她可以有很多形象,但唯独不是英雄!
时卿双眼红通通的,无法直视这幅画面,她咬紧双唇,硬生生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不敢与那一双双没有任何情绪色的眼睛对视。
因为她无法拯救她们,她……对付不了怪物。
她想救她们,也止步于想。
如此残酷的事实让时卿心底的怜悯与悲痛都显得那么虚伪与不堪。
她的理想,她想要做的事情,一切如梦如幻,比建在雪山上的木屋更脆弱,一声穿破空间的尖叫就能淹没一切。
神啊,请赦免我的罪吧。
右手抓紧十字架,左手却抚上往那扇由花枝树叶组成的黑金大门。
纤细的五指在触碰到异常冰冷的枝头,仓惶的双眸里涌出惊惧,她注视着黑金大门的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比冰块还要冷的枝叶犹如传递血液的血管,随着血液的流动,仿佛有生命一样,一跳一跳的!
在一扇门的身上,时卿居然感到的生命的存在。
这让她如何不震惊,如何不惧怕!
即使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见到了太多太多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