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紧,小落,你可知,时日无多了。东引玉眼眸轻转,嘴角一抹意味,似有计策于心。
真气输送下,见雨落已轻缓呼吸,轩辕若这才放下心来,轻柔的将雨落轻拥怀中,雨落无故昏迷让他已无心思再作战下去,眼见天色渐暗亦不宜再作战下去,轩辕若看向燕南眸中沉定:“退兵”
持战一日的两军在天盛主退下息战,轩辕若一路疾奔回营。见雨落昏迷而回胥子义吃惊外更为担心和好奇,胥子义紧跟其后见雨落面色苍白眼中一丝焦急“雨落她怎么了?”
“当时只听落儿痛呼一声便昏迷了过去,我亦是不解,还请子义为她看看”轩辕若忙将雨落放在卧榻上,清润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
胥子义忙伸手探脉,脉象平稳,体内并无异处,几番检查也未发现什么。“我几番探脉寻踪并未发现雨落有什么异处也未受伤中毒迹象,看来只得等她醒来问问她”
听胥子义如此一说,轩辕若不由放下心来,胥子义查不出什么来,想来应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心中仍有一丝余悸:“无故昏迷,可大可小,还得子义费费心”
胥子义点头,语淡:“她屡次受伤,次次都不轻又未好好调理,想必这是导致她昏迷的主因。你也知她固执,能让她乖乖听话的人怕只有你了,该费心的是你”
轩辕若轻看雨落一眼,眼中眷恋,一丝宠溺:“是挺让人费心,日后可不能再纵容她了”
此时,一兵卫在帘外恭语:“王爷,有位自称为东引玉的男子求见”正在为雨落盖被子的手明显一顿,轩辕若面上无异,眸中却是千转,连胥子义亦是惊异,两人相看一眼。如今之状,东引玉只身而来,为何?
轩辕若轻立,一手负于身后,走至胥子义的身边:“你说,他此次前来,意欲何为?”
胥子义眉目一挑,双臂环抱:“自是不安好心,不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去便知”
修身而立,银色长袍更将东引玉衬托的清润轻逸,这样的一个人确实不像阴狠邪戾的人。帐帘掀起,两道身影而入,东引玉含笑转身,寂寥的屋内三人对视,一人清逸阴柔,一人风华温润,一人玉树潇洒。
“不知东将军所为何事而来?”轩辕若清润而语,没有防备亦没有敌意,似对熟悉的人说又似在对陌生人而语。
东引玉清淡一笑:“能这样宽视敌人的这世上怕只有温润仁慈的轩辕王爷了”
轩辕若含笑不语,也不再作问,东引玉双手负于身后看向胥子义,意犹道:“想必胥神医已为小落把过脉,不知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胥子义眼中一闪:“东将军以身探险,不会只为了雨落的病情吧?她很好”
东引玉清润一笑:“引玉有一问请教胥神医,这世上可有你探不出的病症”轩辕若面上一顿,似若有所思,袖袍中的大手时松时握,不知为何,当他得知东引玉前来时心中便隐隐不安。现下又听东引玉虚渺的话,更让他相信,他前来的目的绝和落儿有关,难道他知晓雨落为何昏迷?
“世间奇妙无比,我探不出的、医治不了的病症自是不少”胥子义无绪道:脑中却不断思忖东引玉的话为何意,世上很少有人能让他正眼以待,然东引玉却让他全身警备,有些人的阴险是表露在外,而东引玉却是恰恰相反,他的一言一行、他的心思是深藏不露,看不清摸不透,不得不让人严正以待。
说起狠辣,东引玉当为第一,因青蟾之事他被清遥宫追杀了多少次已记不清,然其中惊险自是不少,好在近几年几国关系焦灼,清遥宫才无暇对付他。胥子义收回思绪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戒备,他此次前来是因他还是雨落?
“数年前你劫我镇宫之宝,为己所用,不过听说你拿它救了小落,这时想来我心中竟有几分庆幸你拿走青蟾,不然我怕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