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
可惜他不行,来不了。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想讨好一个人对他来说太难了。
若即若离的感觉不太好。
可才五年而已,他和金岚之间变了很多,金岚不太爱黏他了,反倒是总保持着刻意的疏离感。
这莫说一碗鸡汤,皖俸如现在连让他二人眼神接触都要郁闷好久。
到底哪不对?除了嘴硬,他心挺软的,比沈子青也差不到哪去。
鸡汤盛好,摆在了跟前。
金绒大感吃惊,怔怔捧着那碗凉了一半的鸡汤,咧开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喝还是不喝?
谁不知道公子皖是个金贵仙尊,做的饭好吃不好吃另说,可是这个亲自给他盛一碗,温言笑语的盯着他喝汤……
这眼神跟凌迟差不多。
简直要难受死了。
“师尊早啊。”
少年十七岁刚练完剑回来。
金岚比五年前的那个小孩子还要明媚耀眼,却是稳重了不少,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皖俸如脸一下黑了:“???”
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的是麻烦。
“诶?晚初,你来的正好,一起喝汤啊。”金绒浑浑身难受,一见金岚,比见亲爹还要激动三分,连忙招呼他过来。
“什么啊?这么香?”
金岚其实大老远就闻见香味了,但没想到是皖俸如屋里传出来的,谁知道故意绕个道从皖俸如门前绕一绕,竟然能讨点汤喝。
早上吃的饭早就消化完了,他这饿的前胸贴后背,还寻思一会儿去厨房找点吃的。
“是鸡汤,公子皖做的,你尝尝。”
金绒把那碗还没动过的鸡汤推到金岚跟前,瞄了一眼脸色黑青黑青的皖俸如,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又怎么了?
最近公子皖好像一见堂弟脸色就没好过,这两人又吵架了?
金岚捧过碗,眼里闪过一起惊喜,转头问道:“师尊,真想不到你还会煲汤呢。”
年龄涨了,心智涨了,这个胆子也越来越肥,金岚有沈子青在背后撑腰,小时候对皖俸如的敬畏已经基本上没有了。
停了一下,金岚低头,闻到味道挺香的,可从来没见皖俸如下过出厨不知道好不好喝,正欲尝尝。
皖俸如却不让喝了。
金岚声音里略带了些委屈:“师尊……怎么了。”
皖俸如低着头不看他,把碗复又推到金绒跟前:“那个……凉了。”
金岚:“………”明明还热着呢。
金绒感觉到来自皖俸如深深的恶意:“………”
不让喝就是不让喝!
皖俸如不高兴,胡搅蛮缠:“你师兄练剑练了一早上,辛苦的很。反倒是你偷懒成性,不准喝就是不准喝。”
“………”金岚越来越搞不懂皖俸如了,明摆着说瞎话也得打个草稿吧!
他不服,委屈控诉:“……师尊,你这这为了半个月后的试炼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你叫我喝一碗汤怎么了,到底我和师兄谁是你亲弟子啊。”
金岚此时就像个捡回来的流浪狗,巴巴地咬着皖俸如的衣角跪求狗粮。
他看着皖俸如没由来的偏心,心里难免郁闷,心里憋的难受,憋不住了就开始小声抱怨:“师尊怎么突然这么偏心了,以前对沈黎那样温和,现在待堂兄也这样好,唯独对我凶神恶煞,半点好脸色也不给。”
声音虽小,但也足够皖俸如听见了。
只见他眼睛眯了眯,竟然说他偏心?还敢问他是不是亲的?还敢旧事重提,他还想问问到底谁才是亲师尊呢!是师伯亲吧?!
皖俸如愤愤扫了一眼,按耐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