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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命苦!”妇女的嚎哭声在穆湖耳边萦绕,撕心裂肺的。

    困难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雕花梨木床上,床帷是水蓝的江南丝绸边缘点缀着精巧的流苏,只是不知为何有半面被撕毁。

    身下是绵软的褥子,身上盖的是与床帷同色材质却更好锦缎绣花薄被。单凭这些东西就能看出这户人家财力雄厚,就是不知道这坐在他塌边哭泣的美妇和这跪了一室的下人是怎么回事。

    “我……”穆湖开口,声音嘶哑,喉咙更是因为发声而疼痛难忍。无奈只能闭了嘴,用眼神询问那坐在他塌边的美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方醒来,穆湖脑中混混沌沌的,四肢也是僵硬异常,似乎很久没有动弹过一般。再回想发生了什么,却愕然发觉自己似乎除了自己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

    “诈……诈尸啦!”

    随着穆湖的出声那美妇停止了哭泣,整个房间安静了一瞬。但下一刻不知哪个丫头受了惊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而其他人则不断的对他磕头,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他们害死他的。

    也许是骨肉之情战胜了恐惧,那美妇迟疑了片刻才抖着手的摸上穆湖颈上脉搏。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脉动和温度后知道对方还活着忍不住喜极而泣,更是一头扑倒在穆湖身上将他抱了个满怀:“我的儿啊,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穆湖动弹不得又发不出声只能任美妇这么抱着,看对方吩咐了下人去找大夫以后又抱着他不撒手的继续哭,内心一片茫然。

    “看来魂魄已经融合好了。”

    忽的脑海里传来一道声音:“不要动声色,我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你先把这些人打发了我们再细说。”

    这脑海中有他人声音本事件极为令人惊惧的事情,可不知为何穆湖却觉得习以为常。于是他听取对方意见,不哭不闹也不出声的任由赶来的大夫对他进行各种检查。

    “真是奇迹啊。”中年大夫捋着花白的胡子放下了翻看穆湖眼睑的手,“许是发现的及时,但少将军一口气没提上来卡在喉咙,平放以后又被将军夫人捶打两下将那口气吐出,所以才造成了方才的假死现象。”

    少将军?穆湖不动声色,只是心里盘算着——自己是少将军?那不是代表他爹是个将军,而那个美妇则是他的母亲,也就是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倚在自己夫君的怀里,捏着丝绢在自己眼角擦了擦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随后又皱起了眉头落了泪。

    至于将军则是长叹了口气道:“那我儿如今是没事了?怎么还动弹不了,更是一句话不说莫不是受了刺激……精神上……”

    那大夫回头看了一眼穆湖问道:“少将军,你可记得发生了什么?是否能够开口说话?”

    穆湖不了解情况但也不敢乱答,只是从灼痛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喉咙……痛……”

    随着这几个字,众人紧张的神色终于是放松了些。

    大夫又细细看了看穆湖的颈脖才抬头对将军道:“少将军因为……所以伤了喉咙,怕是这几日都说不了话。不过草民见少将军眼神清明,应该无有异常,将养些日子就好。”

    听见大夫的话后,将军脸上喜忧各半,最后让大夫开了药方后就让下人送大夫离开。

    “枫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待挥退了所有下人,将军及将军夫人立在穆湖床头双目含泪。将军更是恨铁不成钢,“我张家从来只有战死沙场,没有自缢而亡的子嗣!”

    将军夫人却是瞪了将军一眼道:“你说的什么浑话!若是那个昏君不下那个糊涂旨,我儿会想不开?!”说着握了自己宝贝儿子的手来来回回的摩挲,又哽咽起来,“枫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娶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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