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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文学太冷,太象牙塔了,没有什么实用价值,想想未来的出路也是很头疼的事,全国招该专业研究生的院校也就二十处左右,博把大的很有必要。那些考生中也有奇人异士,有人会背上万首诗词,大桓的优势在于他史学功底很扎实,文学作品和历史背景紧密结合,考试科目专业二是考察综合知识,古代史占很大篇幅,这个大桓都不用准备的。

    英语这块地早已荒芜多年,现在要拾起瓦砾,开垦田园。清晨六点半起床,早餐后,来到大操场,在靠近大树的一边,坐在阶梯上开始读英语背单词,考研英语难度跟六级相当,这是明显的短板,只有放手一搏了。晚上在原高职院的教学大楼上自习,听一个小时英语听力,这个听力说多了都是泪,只能蒙选择题,填词十个能中二三都是正常发挥。再花一个多小时做阅读,背一些范文为写作打底子,大桓的英文写作跟母语写作相距甚远,句式简单,语言贫乏,没料。同为公共课,好在政治不用怎么费心。

    阅览室开放的时候,每天就守着开门,直到关门再离开,这段时间重点突击《中国现代文学史》,再加上当代文学史和古代文论。流通部的书很多都被人一直借着不还,好在参考书阅览室有存本,买不到或买不起的书就在阅览室里看。现代文学史地位比当代文学史重要,钱理群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一直在借阅,重点地方就抄在笔记本上,一直把这本书看完,抄了厚厚一册。钱理群是北大教授,余杰的导师,余杰的书,海鸣有一本,借过来看过,大愤青一枚,喜欢用典,初看有点爽。不过还是要认清形势,跟党走,我们要取得俗世的成功。

    有一个小插曲,大桓对面每天都坐着同一位女生,她来得也挺早。大桓倦了,有时打量一下她,挺文静的女孩子,相貌普通。大桓看书还算专注,也就没注意到女孩子有没有看他。阅览室在假期只开放一个月,在最后的几天,那个女孩换了件鲜艳的衣服,做了头发,有时好像往大桓这边看,让他不敢直视,心里泛起涟漪。大桓请教了一下李南,他一听就来了兴致,一直在鼓气,叫勇敢的上。李南的女友毕业了,在外地教书,两个人联系是断断续续的,于是在自习室勾搭上了一位进修的女教师,两个人聊得火热,玩暧昧呗。他谈到周围的学风比较差,自己的意志力没那么坚定,也受到一些影响,现在正该努力的阶段,无意识地会松懈下来。那个女孩还安慰、劝解他。大桓可没那么自信,图书馆里都是那种大桌子,两边都是人,在换书的间隙可以跟上,但不能老盯着别人,有正事要做,再说没有任何交流和铺垫,要是会错了意,自作多情,那算不算骚扰了,在安静的图书馆,真发生那种惨剧,是不是要找个地洞往里面钻。“多情却被无情恼”。

    文学理论是撑起文学研究的基石,这是大桓的弱项,文学理论强调审美,但这门课很无趣,就是一堆理论的东西,又是那种文科似的系统,特别是源自近现代西方各个流派的理论,普通名词的释义都佶屈聱牙,大桓更喜欢古代文论,很多都以诗评诗,朗朗上口。文学理论的学习网上一般推荐北师大童庆炳主编的版本,入目处几行马列,让人绕道,后来就以本校的王先霈教授主编版本为参考。

    晚上的学习不适合记忆,很多重要概念背不下来。高职院这边有时人太多了,就去西区比较偏僻的教学楼,一间教室才十来个人,适合看书。大桓总是快熄灯时候回去,人渐渐少了,最后只剩他一个人,他就在黑板上练粉笔字。一手字歪歪扭扭的,没长进,实在是辜负父亲的期望,开学后马上要实习,大桓心中没底。一天晚上,教室里走的只剩下三个人了,大桓和前排一男生、后排一女生。那个男的挺烦躁,时不时看表,嘴里嘀咕,“怎么还不走?”大桓看自己的书,不理会。然后,后排的女生挪到前排,两人是一伙的,在那里亲切交谈。大桓铆上劲了,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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