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个方向,顺着剑身向左直奔着黑衣人自己的左腕劈去,而独孤逸的剑尖总是快了一分,恰点在了黑衣人左腕上。
黑衣人左腕一抖,恰好避开了长刀的劈势,短刀嗙的一声落在地上,也恰恰避开了长刀的劈势。
独孤逸右脚一钩,短刀握在左手里,左脚点地急退了三步,左手持刀,右手拿着那把为出鞘的剑,说:“承让了,你可看我学的对不对。”说完,主动冲了上去,使得确是黑衣人刚刚用过的二十四路刀法。
这黑衣人双刀互为辅助,本是一套严密的刀法,如今失了短刀,本就攻势不如之前,待独孤逸将这二十四路齐齐使完,黑衣人更是惊诧不已,独孤逸右手使剑用剑鞘打中黑衣人两臂“肩贞穴”,左手用刀,以刀背批向黑衣人前胸,那黑衣人双手一阵酸麻,仅剩的一个长刀脱手落地,人飞落在地。
独孤逸将短刀一并丢在黑衣人面前,说道:“我学的可还像样?”那白眉老者接话到:“少侠若就此罢手里去,我可当做今日没看到,此事非是你们江湖中人管的了的。”
独孤逸答到:“我不知你们有何恩怨,谁对谁错,但今日我既然看到了,总是不能以多欺少的。”
那白眉老者说到:“好,既然少侠手下留情,今日就作罢,此事与少侠无关,下次莫要再插手。”看了看华服公子说道:“你最好永远别出临安,下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说完,转身打马远去。
那黑衣人拿起地上的双刀,回头看了独孤逸一眼,飞身跟了上去。
黑衣人来得快,去的也快,霎时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独孤逸走上前去,问到:“这位公子,你看起来像是商贾富贵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能惹下这群人,下次不来这荒郊野外了。这世道,不太平啊!”
那华服公子经历了这生死关头,倒还镇定,只是脸色微白,听闻后作揖回礼,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若无恩公今日出手相救,我等恐命丧于此了。免贵姓赵,单字一个莒,听恩公口音,恩公可是姑苏人士?是要到哪里去?”
原来独孤逸自小和独孤求败生活,口音中带着一丝姑苏的婉转。独孤逸笑了笑,答到:“我恰好路过此地,要去临安城里,却不知离临安还有多远。”
那一旁,侍卫们早已开始收拾残局,修整车马,华服公子说道:“好巧,我等昨日出城来游玩,不想今日遇到贼人,现如今也要赶回临安去,若不嫌弃,恩公可同路而行,回城后我必重谢。”
独孤逸独行惯了,本想拒绝,但想到刚才的黑衣人着实厉害,俗话说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同行入城也好。便道:“重谢倒不必了,不过到可以一路走,省的他们再找来,这位赵公子你可车马先行,我骑了毛驴跟在后面。”
这华服公子说道:“恩公一同上车来坐。”一边请独孤逸上车,一边对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厮说:“你且把恩公的毛驴带回来伺候好了,回城后再为恩公选一匹好马。”
独孤逸道:“小不用了不用了,烦请小兄弟把毛驴带上跟着就行,我可不会骑马。”说完,弯腰进了车厢。
只说这车厢外部平平无奇,车厢里面倒是宽敞,摆设五一不是精品。这华服小哥年纪不大,但是行为之中透露着稳重大气。
马车缓缓开动,华服小哥说道:“敢问恩公如何称呼?此去临安是作何打算?”独孤逸答到:“你我年岁相仿,不要恩公恩公的称呼啦,我复姓独孤,单名一个逸字,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华服公子有意收拢独孤逸,专挑些独孤逸感兴趣的说,一路之上两人相谈甚欢,独孤逸毕竟江湖经验不足,闲谈言语中便将独孤逸的情况摸了个十之六七,这剩下的三四,独孤逸自身也是懵懵懂懂。
进到临安城中,华服公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