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能全身而退的。
唐宁性子如此谨慎,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看情形似乎不是几年的事,难道在唐宁还在家里做女儿的时候,两人便。。。
若真是如此,那晋虢策为何属意唐宁做上后位?
他似乎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也望过来,沈沉璧目光一跳,他便明白了,微微的笑了,这一笑,真是什么都比拟不了的。
迷乱心神,引人沉沦,沉璧递了点心过去,他张口接了,脸上笑意半分未退。
不知怎么的,似乎多年间都未曾感受到如此的轻松了,大家都略略放开了些。
晋虢策在棋盘上打杀四方,赢得十八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还高兴的命侍女取来南国进贡的葡萄酒来助兴。
沉璧身子弱,不敢多喝,就象征性的跟他们碰了碰,唐宁常年不饮酒,也只是抿了抿。
两个男人就着几局棋推杯换盏,十八一局一局的惨败,晋虢策总是赢得毫无压力。
葡萄酒虽然喝着轻佻,实则酒劲绵长,但就两个兴致正好的男人来说,着实不够味。
晋虢策嚷嚷的唤人来,准备着彻夜长欢,掏空熹微殿的窖藏。
沉璧平日不喜酒,而且又不能沾花雕,窖藏的酒都是没滋没味儿的花酿,饶是十八喝了几口也觉得没劲。
“阿策,不要喝了,明日还有早朝。。。”
“这酒寡淡无味,来人,取朕殿里的烈杨酒来。”他微微歪歪脑袋,鬓发落在肩头,“小十八,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陛下,不如将宴换到崇光殿,省的下人抬来的酒不如陛下意。”
沉璧闻言一愣,微微抬头看了看唐宁。
这话一出口就知道是为她考虑的了,小叔子宿在皇帝夫人的宫殿里,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五道伦常,就算皇帝在侧,也定然难逃史官悠悠之口的。
“也对,来人,回宫!”
沉璧长嘘一口气,才准备倾身恭送,就被捉住了手腕,抬头就撞进晋虢策火焰般滚烫的目光中。
“沉璧,不许逃。”
只一句,便什么退路都没有了。
沉璧跟着上了御撵,既然她被留在身侧,唐宁也没有了提前离开的理由,毕竟没有摆明了要宠两人中一人的意思,白白留给史官可写之地,实在是最糟糕不过的了。
只是唐宁就着沉璧的手上来的时候,脚步绊了一下,依着沉璧的视线,正好瞥见站在车架下的十八匆忙的收起指尖。
牵了唐宁的裙摆么?真是小孩子气的思念,喝了酒便无法抑制了吗?
沉璧捏了捏她的手腕,唐宁才回神上车坐下,脸颊上的绯红不知是酒气渲染还是因为旁人。
亥时三刻,入夜渐深。
十八性子还是孩子气,晋虢策给的酒他就一气儿全喝了,第三罐还没开封,人就摇摇晃晃的要倒的意思了。
“小十八,若此番喝赢了朕,朕便容你一愿,如何?”
“任何事都可以?”
“任何事都可以。”
崇光殿空荡静谧,只余散碎酒盏碰响与残存蝉鸣。
就算晋虢策明摆着放水,十八还是没能赢得了,毕竟年纪还是不到。
不知凑巧不凑巧,颤巍巍的就要往旁边人身上倒,唐宁就坐在旁边,目光安静如水,只是这么淡淡的一个目光,他就醒了,连忙坐正整理衣襟。
晋虢策挑了挑眉,捏起酒杯抿到沉璧唇侧,逼得她推拒不得,硬生生喝下不少,原本苍白的面容也泛起淡淡桃花色。
“阿策,不要了。。。”沉璧微微皱起眉,“明日。。。”
“不要管明天的事了,别让朕扫兴。”
沉璧无奈,只能顺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