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手势,迅速从两侧冒出来些许小太监轻手轻脚的搬着宽大的椅子出来,恭恭敬敬的伺候诸位大臣坐下,不消一时,殿内臣下都安坐在锦椅上。
“史公为何不在?”
下面儿立即有人跪着回了,说[御史大夫早早就称病在府里,无法来朝。]
这是打算躲着保持中立,不左不右了?
沪兰商默默的弯弯唇,往队列里稍稍缩了缩。
鲁公只盯着龙座的案几,目光无锋,却是藏锋,细密密刀子一般刮过年轻的帝王,皇帝默默清清嗓子,“沈京一事,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赫连渡站起身一拱手,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武将的粗犷,“沈大人虽然身负重罪,却年事已高,劳苦功高多年,臣下认为重罚会伤了朝内老臣的心。”
这话里有话的意思是要保沈京了?
沪兰商挑挑眉,不着痕迹的把目光落在赫连渡身上。
“臣以为不妥。”鲁公身后的谏官太史站起身,“沈京驻守临安多年,身为重镇镇守,怎能徇私枉法,至人民于无物,寻私臣之私财,不重罚不已平民愤!”
这是非要追究不可的言辞,合乎鲁公的性子。
除却病退的御史大夫史慈,鲁公和沈君承两派都挑明了他们的主张,现在就看皇帝。。。
沪兰商略抬抬眼,目光落在不知所措满头冷汗的丰逸王身上,明明已经亲政多年,却仍被自己的臣子左右,毫无帝王之资,才学尚可,在帝王之业上资质愚钝,但作为一个傀儡,已经足够了。松语文学Www.sywx8.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