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榭,认真地回答她:
“不是。”
而后,他又抓过苏榭的手,认真地嘱托道:“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苏榭嫌恶地抽回手,揶揄道:“你不就是第三个人?”
顾庭深瞬间慌了心神,他急不可耐地询问道:“什么第三个人?你还告诉了别人?”
苏榭挑了挑眉,慢慢地回答道:“我,孩子生父,你。你不是是第三个人谁是?”
顾庭深舒了口气,小声地嘟囔一句:“不会有第三个人了。”
苏榭没听清他嘟囔的什么,皱眉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顾庭深却不想再与她多话了。
顾庭深起身辞行:“无事。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而后,他自顾自地走到苏榭的床前,躺了上去。
苏榭惊得瞪大了双眼,满头雾水。
顾庭深突然抬头道:“阿榭,你快帮我动一下书架上的那个青花瓷瓶,那是这个密道的一个开关。”
苏榭走到书架前,发现整个书架上摆着大大小小几十个青花瓷瓶。
她翻了个白眼,怒道:“这么多瓶子,你倒是说清楚哪一个呀!”
顾庭深伸手挠了挠头,状若无辜道:“我也不大清楚,以往都是阿榭一人管这些的。我只是看到过,却不清楚具体位置。”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不仅知道,而且刚刚也说了,青花瓷瓶只是其中一个机关而已。
她床头的盒子,才是自己最常用的。
可他就像看着,她像这样气急败坏焦头烂额的样子。
就好像,她没为了自己进组织之前一样。
他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个他们一夜云雨的榻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人,手忙脚乱气急败坏,可爱至极。
他还不满足,还坏心地提醒道:“你从右边开始找吧,我记得是在右边的。”
是在左下第一排第一个。
你就慢慢找吧,笨蛋。
而且,机关花瓶可不是一般的那种,它不是扭的,是按的哦。
想到这,顾庭深满足地闭上了双眼,任笑意爬了满脸。
可苏榭扭了所有的瓶子都没啥用,只有一个瓶子,感觉莫名的重。
她下意识地按了一下,床板突然翻转过去,床板反面,还是一模一样的装饰。
苏榭忿忿地走过去躺下,心中默默想不讨喜的顾庭深凌迟了一万遍。
不知说到多少遍的时候,苏榭突然有了睡意。再一睁眼,已是第二天清晨了。
苏榭一看天色,赶紧坐起来,急急慌慌地往乾清宫赶。
可刚出了屋门,她才想到,自己现如今要扮演的,可是一个挨了二十大板的柔弱太监。
想到这,她开始扁着嘴皱着眉,嘴里“哎哟“哎哟”的,缓慢地拖鞋双腿往乾清宫慢慢踱去。
人一旦有了缘分,就容易经常碰面,容易剪不断理还乱。
这不,还没走到乾清宫宫门口,远远地就看到那一撮扎眼的白毛了。
真的冤家路窄,怎么偏偏今天轮到他当值。
苏榭正想着一会儿默默进去还是骂他两句好,远处突然出现一个粉衣少女。
“庭深哥哥——”
这声娇呼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衣着华丽的粉衣少女朝着顾庭深跑过去。
粉衣少女在顾庭深面前停住,娇笑着问道:“庭深哥哥猜猜我今日给你带了什么?”
顾庭深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疏远而客气地划清界限:“公主陛下,庭深只是一个小侍卫,无福消受公主的恩德。”
粉衣少女也没因为被怼觉得生气,想来是被拒绝多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