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白戚挣了挣，才用力将手抽出来。

    越江集团，跨国集团，汇聚了国内外顶级时尚资源，世界上著名的秀场都有它参与的部分，《ELF》是它旗下的杂志之一。

    “今日是贸然前来打扰您工作。”刘凡说话很是客气，客气的让白戚不自在。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新大楼即将竣工，不日会有个剪彩仪式。我们集团老板很欣赏白先生，想请您担任剪彩嘉宾。”刘凡很热情，仿佛这个工作只有白戚能胜任一样。

    白戚顿了顿，越江集团他只听过，但从前一直没有合作过，想了会儿问道：“我想问问，贵集团老板是？”他脑子里头浮现一个人，随即立马甩掉，不可能是霍慎。

    “我家老板姓程，一直很喜欢您拍的那部《月光》。”刘凡立马回道。

    姓程，那就和霍慎没关系了。白戚当即放下心来，剪彩工作他从前倒是接的少，越江时尚资源在国内一直是领军巨鳄，饶是他听见此话都会心动不已。

    刘凡看他意向有些松动了，接着话茬继续说道：“当然今日只是和您初步沟通，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白先生可以多想想，若是您有意愿，欢迎您随时和我联系。”这话说的，副主编脸色都绷不住了，刘凡在集团地位不低，没有必要这么讨好娱乐圈的明星吧。

    副主编看向白戚的目光就不一样了，集团老板得多喜欢他，才能让刘凡今天‘恰巧’路过摄影棚，‘恰巧’进来坐坐，又‘恰巧’知道这期封面是白戚。但不得不说，白戚随意的坐在那儿，就带着一股赏心悦目的美感。副主编想，她要是再年轻十岁，指不定这么近看他，就会当场爱上他。

    白戚也惊了，轻轻咳嗽了一声，“那我看看我的日程安排，您发一个具体流程到我经纪人邮箱吧。若是没问题，下次再约个时间详谈。”

    刘凡眼前一亮，赶紧道：“那好，我这边就等着白先生您的回信了。”刘凡心里苦，但他不说，他‘恰巧’路过这里，幸好任务完成，他手上工作一堆，还要回去处理。

    副主编一路送刘凡到摄影棚门口，白戚不在，她终于可以不用憋着了，“程总这是看上他了？刘总，白戚可脾气不太好，而且他可结婚了。”她婉转地提醒了一句，白戚业务能力没得说，工作场合也非常有礼貌。只是私生活上，脾气不好是圈内公认的。

    刘凡被她噎了一下，想起昨日程总交代他的话，“你可别瞎说，老板可不是这样的人。而且白戚形象不错，后续也会有大动作合作的，你有些话别瞎传出去。”

    副主编和他关系不错，听见这话，点点头，又简单汇报了了下工作，“《ELF》这期特刊实体销量预售已经破百万，电子预售销量是这个月同期第一。”

    实体刊越来越难做，《ELF》如今也在转型做电子期刊。而白戚拍的这一期是他们电子期刊的第二期，第一期请的是当下最火的小鲜肉，才18岁，拥有一众妈妈、姐姐、女友粉，可惜撑不起销量。《ELF》差一点轮为业界笑柄，虽然他们第一期销量也是所有同类型杂志里面的第一，但是达不到与她们名气匹配的程度。

    “那不错啊，是个招财宝，这期主题是什么来着，专访做了吗？”刘凡起先不在意，毕竟他只是个传声筒不是，这会儿一听预售量，眼前一亮。

    副主编有些得意，《ELF》卖得好，年终总结会上，他们的面子也好看一点。于是，刚要走的刘凡又留了下来，找了个地方和副主编喝茶。而这一切，白戚都不知道。

    白戚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依旧年轻，和十七八岁时的样貌相比，只是脸部线条更加硬朗，少了几分从前的年轻气盛，多了几分他自己才懂得倦怠。他心中蒙然生出一个念头。

    刚刚拍摄组给了他下午拍摄的概念，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