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样儿,阮堂演打趣道:“若大嫂真的提着鸟去找陆大夫,我估摸着他得跳着脚把你赶出来,然后再不上阮府了。”瞧人已然够烦了,还要替你阮府瞧鸟,真真是气煞我也。
柳青汁约莫也觉着陆大夫会这样做,勾着唇角轻轻淡淡地开口,“陆大夫为人是有些怪的,听说之前有位妇人被家中醉酒的丈夫打的浑身是伤,牙齿都被打掉了,血止不住从口中涌出来,血沫子糊了一嘴一脸,去找陆大夫看伤,陆大夫一瞧,非得拉着那妇人回家当着他面打自己丈夫一顿,不然就不给治,结果那妇人仍是不愿,陆大夫气疯了,说‘他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你都不敢反抗他,治什么治,治了下次还得打,不治了!’然后就自己回家,果真不曾管那妇人,妇人无法,只得去看了别的大夫。”
柳青汁道:“怪是怪了点,但心是好的,再说这世上但凡是有些真本事的人,脾气又哪里有不怪的?”
可不是吗?
阮堂演忍不住想起他从前那位名扬大江南北的师父,谢于青谢大夫。
那人难道还不怪吗?
治病没有银子,可以。
没有酒?去你老母。
阮观澜今日一大早坐着马车回到阮府,到家后又立刻赶来阮堂演的院子,闹了大半天,终是累的睡着了,柳青汁便抱着孩子回去,阮堂演打发五昭将画眉鸟一起送过去,临走时突然想起什么,“大哥这几日在忙什么?我许多天未见到他了。”
柳青汁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生意场上的事儿,其他的我也不甚清楚。”走了几步,回头又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阿演,这些年,外头可有喜欢的女子?”
阮堂演不知何意,想点头,最后还是呆愣愣的摇了摇头。松语文学Www.sywx8.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