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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诗凤脚步一滞,随即循着血腥味推门进了房。

    一股蜿蜒的血流到了文诗凤脚下,他抬头看过去,见郑衣穿着大红喜袍却被五花大绑,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她双膝下跪着的全是血,面前就看着全身血窟窿的郑绥。

    郑绥已经死了,死得很惨,他侧着身子躺在了地上,双目圆睁看向郑衣,生前面目就痛得扭曲起来,又因死亡添上一股僵硬和灰白色,十分可怖。

    郑衣在哭,但由于被布绑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听着有人进来,她惊恐地缩了一下,随即一双通红含泪的目瞪了过来。

    发觉是文诗凤而不是徐棋的郑衣顿时羞愧地别过了脸,她当时若是听了劝阻,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文诗凤走了过去,帮她解开绳子和绑住嘴的布,幽幽叹了口气,正要开口,郑衣却先道了句:“谢谢。”

    文诗凤站直身子看向落魄的郑衣,撇了撇嘴,道:“活该。”

    感受到文诗凤的冷漠后郑衣眼眶猛地落下委屈的泪来,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啪啪往下掉,她不再去看文诗凤,挽救下自己最后一丝尊严,扑向了已经死了的郑绥嚎啕起来。

    文诗凤挑了挑眼角:“我和狐狸会收了痴魔,不过可不是帮你报仇,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罪有应得,你爹和魔障交好祸害澧州城的百姓,就该想到这么一天。”

    言罢,也不管她有没有听清楚便离开:“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林慕城此时落在酒楼顶上,痴魔随即而来,一团黑雾停在上檐一角,化作身着喜服的徐棋。

    徐棋冷冷道:“你竟然敢来这儿,怕是不知道这儿是哪里吧?”

    林慕城弯起嘴角,眼中却不带一丝笑意:“这儿是哪儿?你棋阵的天元,我必死之处么?”

    “知道你还敢带我来这儿,”徐棋冷笑着抬起双手,顿时澧州城内一股乌黑雾气从地面生起,“告诉我你是怎么破的局,留你全尸。”

    林慕城微微歪头,束起的直到脚踝的长发也随即一歪:“那局棋很好破,黑子看似死棋实则未然,白子看似已将黑子围困,实则也身陷囹圄,而反转,就在于已轮到谁落子。”

    林慕城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连眼底也染上笑意:“你得跳出必死的局势来统观全局,比如说,现在。”

    徐棋堪堪反应过来,就见澧州城乍然冒起金光,将他那股魔气全然压了下去,随即,澧州城下浮现巨大的阴阳八卦阵,将他的棋阵死死压了下去。

    徐棋收回观察的目光,眼中有几分慌乱,怒气使得全身魔气顿涨,眸子化成乌黑色,死死盯着林慕城:“你卑鄙,居然用计引我!”

    林慕城轻笑出声:“你不是知道是计么?本以为我是自投罗网,没想到自己才是吧?”

    城内魔气本就重,八卦阵的金光便也越来越强烈,直将整座城给淹没,徐棋神色愈来愈慌张,他盯着林慕城,猛地大笑了起来:“好,好你个玉面双侠,好你个林慕城,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我死,必然得拉上你垫背!”

    林慕城不为所动,猛然地,四周狂风乍起,卷起二人衣袍,然衣袍还未翻飞,徐棋转而化作一股魔气向林慕城冲来,林慕城堪堪反应过来侧身一躲,魔气一转猛地往后冲击向林慕城。

    霎然间林慕城如同被巨石砸中后背,双目不可置信地睁大,随即神识逐渐涣散,那股魔气全然钻入他体内,只须臾林慕城双目乌黑,整个人失去重力跌下酒楼。

    远处忽然飞掠过来一个人影,在林慕城落地之前伸手将人一接,一个旋身足点地站稳了身。

    这一个横抱让刚赶来的文诗凤实在没眼看,他不禁边捂脸边转过身,随即又转了回来,从指缝中看二人已经隔开合适的距离,才放下手走了过去。

    林慕城此时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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