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姐夫你也说学技术比较好,我就问了老师报了这个专业。”宁茂刚抓了抓头发说。
“将技术学好了,有大本事,有些问题都是小问题了。”越荀说。之前宁茂刚报考专业时,他稍微提了句,宁茂刚也听进去了。
“嗯,我知道。姐夫,爸说这是喜事,要大家在一起顿饭,让你们下午都过去吃,家里嫂子已经在准备了。”宁茂刚说。
宁茂刚说了几句,还要去供销社买肉,就匆匆走了。
辰山沟这边几年都没有一个大学生,也的确是大喜事。
下午,越荀扶着宁秀秀,带着一大家子人都去了宁家,去的几个大人里,都带了一个菜过去,给添点菜。
宁宝根一大家子也来了,请了生产队长和大队队长也同来吃饭,借了桌子来,坐了四桌子,几十号人一起吃饭。
“怎么样?你要不要上大学?”吃饭时,越荀看了眼越建国。
“舅舅,我也要上大学!”越建国说,眼睛晶晶亮。
“好,舅舅等着你考上大学!”越荀笑了笑,这或许就是榜样的力量。
上大学意味着吃商品粮,去城市里当干部,宁家出了一个大学生,家里在队里人的眼里已经不一样了,明显跨越了一个台阶,就算是生产队队长和大队队长来时,也客气的很。
后面一些天,公社那边那位副社长还在各种找问题,时不时要开个大会。
那个副社长,越荀见过几次,完全无法交流,思想极为偏执,越荀也没什么办法。
调走了他不知道还会调谁来,越荀暂时没管他。
宁秀秀因为他攒了不少负能量转化为了运气值,越荀让宁秀秀攒着可以用在生产时。
后面一些天没什么节日,越芹芹他们的文宣队也就没再安排去县里,加上到了秋种,大家都忙碌起来,排练都少了。
越芹芹没事的时候总会想起齐盛渲。
越荀说齐盛渲的病很难治,会一直身体虚弱,如同那些人说的活不了多久了。
越芹芹为齐盛渲难过,这也激发了她女性的柔软和善良,心里挂念着他。
越芹芹很想知道齐盛渲怎么样了,可是她一个人也不敢去县里,更没有齐盛渲的地址。
挂念之余,越芹芹想起齐盛渲当时手里拿的一本书,她只看到了名字。
越荀会带一些书给越家的几个孩子以及宁秀秀看,越芹芹就跟越荀提了那本书的名字,越荀帮她弄到了一本。
越芹芹已经认了不少字,读书时有的字不认识也可以猜到意思,读起来虽然磕磕绊绊的,还是将书给读完了。
读完三个伟大人物的传记,越芹芹有一种升华的感觉。
那个人,他也看过同样的内容,他的病痛,会被那些精神所支撑吗?
想着书里讲述的内容,齐盛渲和她都看过,越芹芹就有一点害羞又有一点激动,若是下次见面,她就跟他说读了这几个人物传记的感受。
九月中旬时,越芹芹参加征兵初审初检。因为越云云的哀求,越荀给越云云也弄了个名额,她跟越芹芹一起来县里。
越云云没有后台,也没有逆天锦鲤运支撑,想真的和越芹芹比,还是差一点的,越荀倒是不担心她把越芹芹给挤了。
想要进文工团就得先入伍,有文艺特长的到时候还要参加部队文工团的招收考核。
“毛丫,要是你考不上文工团,你却被征招当了女兵,一去就是两年。当兵非常艰苦,你怕不怕?”越荀在带越芹芹去报名被考核检查时,对越芹芹说。
“我不怕!”越芹芹坚定的说道,不管是当一个女兵,还是能进到部队文工团都是极为光荣的事。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