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越荀要去县里培训,宁秀秀住宁家比较安全,先把孩子放在这里,宁秀秀帮着看孩子,其实已经算是坐实了两人的关系。
之前他想着宁宝丰坚持,他就给足了他面子,现在想想他要是不在,怎么总觉得这么不安心,有种危机感,宁秀秀这么高的母爱输出,在大队附近又是最好看的,只是有他这个一个污点,万一在他不在的时候出什么幺蛾子咋办?
宁秀秀被类似宋青河那样的村霸级别的人抢走了,怎么办?!这个年代也是有豁出去的狠人的。
还有,这一个月的母爱浪费了太可惜了吧?!
“叔,宅基地已经批了,就在二队和三队相对着那一块地上。秀秀现在给我看孩子,总不能没名分吧?我想和秀秀明天去领证,等我培训回来,我就开始盖房子,房子盖好了和秀秀办婚礼,接秀秀回新房子住。您觉得呢?”越荀决定试试,硬着头皮跟宁宝丰说说。
宁宝丰看着越荀,有点心肌梗塞。
这简直是一环套一环啊!
从答应越荀把孩子带来给宁秀秀看,不,从之前让越荀进他们宁家门就是一个错误,一个接一个的。
若是当初越荀救了自家女儿乖乖在家呆着别动,也不会闹成这样。
“叔,我现在拿到了卫生员的培训资格,到时候成为了咱们大队的卫生员,一切只会更好。您还有什么犹豫的?难道您还想着让秀秀嫁别人?现在全大队都知道秀秀是我的人,要嫁给我的。”越荀看着宁宝丰紧绷着脸随时要爆发的样子紧接着说道。
宁宝丰之前的态度,越荀是知道的,所以暂时就没提要结婚的事,现在触碰对方的底线,就要接受对方的怒火了。
“你个臭小子!”宁宝丰抄起了地上的笤帚打越荀,憋不住了。
宁宝丰就是不信命,不信自己女儿会这么苦命。
可是现在既成事实就是这样。
宁秀秀再想嫁好人家,还可能吗?
嫁到外地,远离宁家,看不到,就真的能好吗?
越荀把窗户纸给捅烂了。
他非得打几下出出胸口的闷气。
越荀硬生生抗了几下,决定让这老头发泄一下,没想到下一秒自己身前多了一个人。
竟是一直在墙角不说话的越建国,代替他挨了一下宁宝丰的笤帚。
“舅……不……”越建国挡在越荀身前结结巴巴的说,眼里带着恨意看宁宝丰,看上去若是宁宝丰再打他就要咬人了。
宁宝丰的笤帚再举起来没落下去了。
越荀看着自己身前到自己胸口位置的瘦小小孩,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下自己的心脏。
这破小孩,平时不吭声,还知道护人!
没白喂!
越荀将越建国拉了过来看向宁宝丰。
“爸,你干嘛打人?!”宁秀秀抱着毛蛋儿过来了问。
“都是我的错。我想在去培训之前跟你领证,宝丰叔不同意。领证了省的人再说什么,秀秀你看呢?”越荀说。
“我咋同意?我有那么急把秀秀推出去吗?我想多留她几年不行吗?你急啥?!”宁宝丰气呼呼的说道。
“爸,早晚都要领的。”宁秀秀看着宁宝丰说。
宁宝丰将笤帚扔在了在地上走到了屋檐下蹲在了那儿抽旱烟。
越荀和宁秀秀都没再上前说话,等着宁宝丰自己想通。
“二狗,没事了,那位是家里人。你要叫爷爷的。他打我是教育我。知道吗?就像你犯错我会打你一样。”越荀拍了拍越建国身上的土说。
“叮,友情提示,家暴会受到同等疼痛度三倍以上惩罚。”小全的声音传来。
越荀直接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