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
老管家回答,温柔的合上她沾满鲜血的双手,拿出手帕来擦拭,“但我希望您不要再做这些事,小姐会成为一个比夫人优秀得多的人。”
“我该怎么办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很简单,小姐。忘掉它,作为一个普通人,好好的活下去。”
“忘掉它”
“忘掉它。”
数年后,某个三线小城里,深夜无人的高中,生物试验室
疯帽子吹着口哨将地板上小混混的尸体糊整理成袋,再用随身携带的勺子将其舀进架子上的空置玻璃罐。完成清理现场的工作后,他跃跃欲试的走向那个上锁的柜子。
“好吧,里面这位可爱的小姐,我希望不那么粗鲁的将你请出来。”他甩着手中的割血刀就是这把刀完成了将混混们剁成泥的工作。疯帽子将其轻松的搭在肩膀上,“你即将成为送给红皇后的礼物,你该感到荣幸。”
疯帽子打开了柜子,下一秒笑容凝固在嘴边。
柜里空无一人。几乎就在下一秒,他的头部遭到重击。
“就连蔓蔓,也背叛我了吗”
沈畔喃喃,“你是她派来的”
“你”
“我讨厌背叛。”穿着校服裙的少女举起手中染血的球棒,用球鞋踩住疯帽子试图去够刀的手,神情空洞“为什么要背叛我”
“为什么”
“嘭”,这一下锤在左腿的肌腱上。
“为什么”
“嘭”,这一下锤在右臂的肌腱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畔握住球棒,对准陌生男人的太阳穴“为什么”
疯帽子急忙在地上打滚,以求避开这致命的一击。他该感谢沈畔所拿的是球棒,而不是剪刀等利器,此时他的四肢还能动弹,并没有遭到毁灭性的永久损伤。
该死,这个所谓的无害少女根本就是个疯子沈望派他来时怎么没提醒
这是不对的。沈畔想,看着踉跄逃走的陌生男人,并没有上前追击。约莫是哪个被她视为珍宝的人,翻脸后派来的杀手吧。
这是不对的。沈畔的双臂因为刚刚握紧球棒发出的攻击而发麻,她蹒跚的走到那三罐泥状物前,吃力的把它们仔细摆进老柜子,再挂上早就失效的锁。
“忘掉它就好了。”
沈畔喃喃,抱紧了球棒,蜷进房间的角落。
此时此刻,首都,所谓“家”的房子里
“这是不对的。”
沈畔说,手中的厨刀滑过丈夫的喉结。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霍准,你让我别无选择。”
复苏的记忆浮现于脑海中,从她听到关于霍准真相的那一刻起无名的怒火让沈畔想要深埋在心底的秘密尽数袒露给自己,她无法再装作懵懂的迷路人,她无法把自己关在原地鉴于那个她无论如何也不想伤害的人,自始至终都把她囚禁在名为谎言的迷宫里。
沈畔可以接受被爱人欺骗,但她不能接受自己所获得的只是一份“演绎”的爱情。
所以,尽管她深知这种行为的错误,沈畔还是握紧了厨刀。
“我没有说大话,霍准。”她冷静的叙述,“我毁掉了你的笔记本电脑,接着我会没收你的手机,并报警通知警方关于你工作地点的位置。你那些属下即将自顾不暇。这种麻痹四肢的药物只会维持8小时,但我相信那个敌对势力会愿意能让你持续丧失移动能力的药物再不济,我会用你的私人印章开一张抑郁症证明,定期去药店领取相关药物。我知道哪些药能让你彻底安静。我会将你锁在我的卧室里,拉上窗帘,熄灭一切灯光。如果你还试图进一步反抗我不希望你这么做霍准,我保证我会在不让你死